孟浅撇撇嘴,语气酸溜溜的道:“你觉得可怕,我怎么觉得你这是掉进蜜缸里了呢,哎呀,这手是分对了的,用一个不爱的人换一个你爱的人的热情追求…”
提起宋鸣,刚刚融洽的氛围立马冷了下来,我收起了嘴角的笑容,皱着眉道:“孟浅,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孟浅望了我一眼,顺着我的话头问道:“对了,宋鸣没有再找过你么?”我摇头,“大概是上次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他也不是矫情的人,知道了虽不甘心也不强求,这就是他和陈子煜不一样的地方吧。”
孟浅笑笑没有否认,她记忆中的许善,虽然是家中长辈口中的乖乖女,却喜欢刺激冒险的生活,这种时而天上,时而地狱,跌宕起伏得人生,是宋鸣给不了的,所以她对陈子煜念念不忘。
可她呢,林现说她像天上的星星,看起来离他很近很近,其实他从来都抓不住,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说这些话的时候,林现赤身裸体,房间里的床上还有其他女人的体温,从他们复合的那天开始,她就预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们还是不得不分开,那个理由会是什么,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比预想的快那么多,理由又是那么的可笑。
林现说:“阿浅,我喜欢你,可你确定你要的还是现在这个林现吗?这个被社会磨平了棱角,这个也会屈服于一些不公正,看到不平的事情也可以说服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林现吗?我害怕总有一天你看清了我的真面目以后,也会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瞎了眼喜欢上他!”
“所以,这就是你和别的女人上床的理由吗?”那晚,孟浅说话的语调很平和,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干系不大的事情,她不再为林现的懦弱而心软,也不想哭,一个女人的淡定比一个男人的疯狂要可怕得多。
“对了,我好久没见过你和林现了,怎么了?你们是不是闹矛盾呢?”上个话题告一段落后,我又挑起新的话题。
孟浅淡淡的,回了句:“忙呢,没闹啥矛盾,都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老胶着啊。”
“嗯?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呀,你平时不是一直很乐观吗?还说要保持少女心…”我调侃道。
孟浅便哀叹一声,苦笑着道:“唉,老了老了,有几个人能像陈子煜那样,把曾经遗失的重新来过呢?”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们公司和陈氏的合作又奇迹般的死而复生了,陈氏不但同意退一步妥协,还另外附赠了大量后期省本条件,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必须同步跟进工程进度,并且撤销公关部负责人对此事的参与。
王总倒是对于这两个人事调动并不在意,本来新一期的技术人员就是有我挑选并做初期培训的,现在不过是让我多监督一阵罢了,至于公关部的于悦,也因此事引咎辞职。
可部门里的其他人可不这么认为,大家都道此次事件最后的得益人就我一个,加上公司每年的人事竞争激烈,总经理也到了要退休的年纪了,大家都纷纷猜测着,许善这是通过关系要上位的节奏啊!加班到十点,催促下班的电话已经打了不下五个了,陈子煜在那头抱怨着,“你是劳模吗?怎么还不下班?我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我一边忙着整理文件,一边接他的电话,颇有些烦躁,说话的语气也不甚友好,“你要是嫌烦了就先回去吧,我这还有一会儿呢。”
陈子煜立马不再发闹骚,只是小声的道:“我还不是关心你,那你忙完了给我电话吧。”
我敷衍着答应,“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匆匆挂断电话,一埋头在抬头时,没想到就将近十二点了,想到陈子煜可能还在那个路口等着,心里一阵暖意,收拾了一下便准备给他打电话。
可是那个电话一直没有打通,我有些担心,加快了步伐往他等我的那个路口走去,却并没有看到他的车。
再一次拨通电话时,对方已经显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开通中国移动来电提醒服务,我有些生气,说好的等我下班这家伙居然先跑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陈子煜的电话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显示开机,我的脑海里脑补了无数这一夜加一上午他在哪儿,干了什么,越想越来气,等他一个又一个电话连环call的时候,不知怎地便不肯接他的电话。
事实证明,当你真正想要躲开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有千千万万种方式让你自己不见到他,比如,现在的我明知他在那个路口等着的时候,还是可以坦荡荡的搭其他同事的顺风车从他面前光明正大的离开。
苏念清也很奇怪平时一向下班最晚的善姐最近怎么了,提前下班不说,还主动提出要跟大家一起聚餐,下了班就不单独行动,她问的时候,善姐还故意逗她说:“我得替组织上看着你啊,全公司上上下下多少黄金单身汉盯着你呢,可不能轻易被别人拐了去。”善姐说这话时,眼睛还瞟着正开着车的文怔。
文怔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苏念清现在的顶头上司,平时在公司就是个好相处的人,跟大家的关系也很好,尤其对念清,不仅是事业上的提携,私下里的交往也无不周到。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在面前,让少女心还未泯灭的苏念清想不动心都难。
给读者的话:
作者今天太累了,更的少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