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他在辛垣县下每个镇上都呆了一遍,也该走了。
将眼线引到隔壁县了。
总之都是在南方。
但邵仲溪还没出发,去隔壁县,跟着他一块的人当中就有个人,被佯装成老百姓的他们自己人偷偷塞了张纸条。
那被塞纸条的人一看纸条上的内容,便忙来跟邵仲溪小声禀告:“爷,帝京大公子传来消息,说发现纪家地牢里关了个傻子,还天天有大夫给这傻子看诊,似乎是要治这个傻子,反正很奇怪,让跟您说一声。”
“傻子?”邵仲溪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前些日子,他在八合镇的时候,好像听说岭山镇有个老头被杀了,他傻子儿子也不见了……
难道是那个傻子?
想到这,邵仲溪立刻派人避着纪家和怡贵妃的眼线,偷偷去岭山镇查。
又让写纸条传出去。
纸条大意就是让他大哥邵伯期在帝京,不管那傻子是什么人,都设法救出来看看。
然后,他自己按原计划,带着七音他们,去隔壁县,继续佯装找什么。
一日后,那去岭山镇查看的人回来了,佯装成小二,端着茶水吃食进了邵仲溪的房间。
但仍怕隔墙有耳,这人声音压的特别低,甚至,还用写的,在纸上表示:“爷,查清楚了,那老头的邻居们都说,那傻子根本不是老头亲生的,是七年前老头捡回来的,当时一身血,还似乎撞到了头,醒来就是个傻的了,那老头孤零零一人,就认傻子当儿子,做个伴。这几年,都是那老头和傻子相依为命的。这是那些邻居形容的傻子的模样,我大概画了一下,邻居们都说差不多是这个样子,您请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