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九岁,和几个小伙伴玩“脱裤子”游戏,就是男生脱裤子给女生看,女生脱裤子给男生看,虽然当时知道有点不妥,但是好奇女生的身体构造,所以才玩。
这次的对象是周小楠,长得浓眉大眼,哪怕没有笑容也有一个小酒窝,穿着一身蓝色格子衣服,头上两个大辫子,走起路来甩过去甩过来,甚是可爱,她是我们几个玩伴唯一的女孩子。
周小楠扭扭捏捏的不肯脱,在我们几个人的威胁利诱下,才渐渐脱掉了裤子,剩下内裤。这时,她妈王玲的声音响起:“你们几个兔崽子干什么呢?”
“妈妈,他们逼我玩脱裤子的游戏。”周小楠眨着大大的眼睛有点委屈的说。
“好啊,你们几个臭小子,小小年纪就调戏我家闺女,看我不告诉你们爸妈。”王玲愤怒的说。
我们几个闻言撒丫子跑个没影,等我晚上回去的时候,母亲看着我责备说:“浩儿啊,你怎么能去脱人家女孩子的裤子啊。”
我还没说话,老爸张万福哈哈大笑拍手叫好对我竖起大拇指:“小子,不错。以后还不得和你老爸一样,身过万丛啊。”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猜就知道他完了。果然,老妈用右手掐住他的耳朵,仿佛一把“大力钳”让他不能动弹,老妈嘴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哦……?万丛中过?是吗?”
父亲的笑声哑然截止,连连大喊:“孩子他妈,我错了,不是,不是,开个玩笑!”
老爸这种行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每每看到这我都深深鄙视他,连带白眼并还想说:“妻管严!”
这些事情都是护士告诉我的,而我感觉只是睡了一觉,其他的一概不知。一个月后,我的伤恢复过来,大学报名也没去,不过父亲曾拖关系让别人通融通融,所以我现在不担心报名问题。
不一会我们来到没人的地方,我摊了摊手无奈道:“老头,这里没人,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睡了一个月,老爸差点没把撞我的人给暴打一顿,老妈整日以泪洗面,整个人憔悴了很多,老爸整日喝酒,两夫妻在医院就吵了起来。
“诶,我们同是湔祐命,所以我知道。”
我如今1.65的个子,短头,皮肤白皙仿若女人,不胖不瘦,体重只有95斤,身穿白色格子体恤,下身牛仔裤,照了照镜子,如今帅气的我竟然没有女朋友!
老头嘿嘿一笑:“我走了,你会死!”
我知道,今天摊上这个老头了。我不能撒手不管,万一他倒下装痛,说我撞了他,那我怎么解释得清楚。
“没……没事。只是我快死了,想找个继承人。”老头沙哑着说道。
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说:“我管你捡屎不捡屎,你就说为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一位40岁左右身材略显肥胖,脸上有许多小麻点皱纹堆积在一起的妇女在一旁碎碎叨叨:“这老头这么臭,在这里污染环境啊。”
我深吁一口气走上前,还没走到老头的跟前便摔了一跤,周围所有人都嘲笑我,带着戏谑的神色看过来。
而我或许真的命硬,居然挺过来了,医生说这是医疗史上的奇迹,父母整日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纷纷照顾我,忙前忙后。
伤好后,我便动身去报名,而自从这次车祸,我好像能看见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有时候能看见有时候不能,我在怀疑是不是错觉。
我们现在住在一百平米的房子,家里器电齐全,我睡在一个房间较小的卧室,老爸老妈在我的右侧房间。
我看着他奇怪的问:“你得到高人指点,所以活下来了?”
我闻言楞了一下,震惊的说:“你怎么知道!”
老头不说话,露出莫名的笑意起身拉着我向前走去,刚才说话那两人露出计策成功的笑意,我内心暗骂:“特么的,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