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我们都是一家人。”
雪:“对,一家人。”
流水台便又安静了下来。
玄冥教刑库
“啊……”
走进玄冥教就能感觉神秘而恐惧,黑瓦红墙,悬梁雕柱,纹奇特而色彩,走进里面,里面的世界跟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整个玄冥教地下却是,巨大的很大一个刑库,都说只要到玄冥教的人,没有你想开不了的口,但是想找到玄冥教的存在之地,不是那么容易之事。
玄冥教置身在幽冥国都的最大悬崖之下,在幽冥都的北方,一处绝望峰山顶一年四季浓雾从未消失过,从山峰往下看,一望无际的悬崖加上四周的浓雾,更是美丽而且恐怖直至。
谁会想到,杀人不眨眼的玄冥教居然会置身在望峰山顶的悬崖之下。但是唯有自己吧!但是自己也是意外才发现的。
走进刑库便是一股新鲜的血腥味,里面的四周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四周阴森至极!
已经午夜时分,在刑库里可是比在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进来这里的人从来不敢多想,因为他们永远不会期待黎明的到来!
“黑狼,开口了吗?”夙冰墨走进地下刑库,一身锦绣长袍,黑色面具下冰冷的眼神直看着刑架上的三个男子。
“主子,说是说了,就是……具体是谁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米六八九的样子,四十多岁的妇孺,穿的衣服好像是皇族之中的人。”黑狼站在夙冰墨三米多远的位置,低着头如实说道。
“再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把不知道的和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一字不漏,然后写个报告,拿给我。”
“蒸刑”夙冰墨看了不远处的三个男子冷漠的说道。
“主子,属下也正有此意,他们的肤质跟我们的肤质不一样,稍稍蒸一下,他们的皮肤就会像王妃送来的爆米一样,这一点正是属下决定用蒸刑的原因。”一旁的鬼儿从柜子里取出来一个精致的编篮。
“主子,这是王妃送来的,那个。”鬼儿摸了摸脑袋笑道。
在这个刑库里,共有二十多个男子,每个人都对这里的刑具一清二楚,知道主子未来的那个王妃到来,又加上了十二个毒刑,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很有效果。
“爆米,慕容倾雪又来了。”夙冰墨拿起一个爆米放在嘴里嚼了嚼。
“那个,王妃她说就是看看我们,然后便检查了这三个男子的身体,然后对着三个男子说了一句话。
“想不想知道身体被爆开的味道。说完就走了。”黑狼看了一眼夙冰墨然后摸了摸脑袋,回道。
“检查了身体,是吗?”夙冰墨说完站起身来走向三个男子。
“撕!撕!撕!”夙冰墨走进三个男子便撕开三个男子的衣服。
“主子难道他们有什么问题吗!”鬼儿问道。
“有,当然有,生不如死一命呜呼,让他们自己选一条。”夙冰墨果断的说完便走出了这地下黑暗的刑库。
“喂,咱们爷这是几个意思,这三个人的身体有什么吗?”黑狼回过头问道。
“嗯,不敢知道。”一群男子异口同声回道。
“哎,你们!”黑狼无语的瞟了一眼白眼。
“嗯!嗯!嗯!看什么看,不用干活了吗!该干嘛干嘛去。”黑狼变脸比翻书还快。
“是!是!是!,我们的黑狼大人,干活,干活。”一群人说完便散了开来。
三个男子面前,黑狼看来看去还是不明白,这自己的主子和主子未来的女人到底在这三人身上找什么鬼啊!怎么看,都没有任何东东啊!
“鬼儿,你说他们三人身体有啥不同啊!喂!看出来什么破绽吗?”黑狼单手搭在旁边的男子,问道。
“切!你问我,我问谁啊。”鬼儿拿出一瓶红色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固体放入旁边的水桶里。
鬼儿:“黑狼伴伴,给他们喝下。”
狼:“哦!”
“啪!啊……”从未听过的惨叫声在刑库里响起。
“啊……”叫声许久才慢慢停了下来。
“咚,我靠!王妃这给的什么东东啊!让人这么痛苦。”黑狼也吓了一跳,木桶从手中掉了下来。
“喂!好了,来人把他们三抬进蒸笼吧!”鬼儿在一旁指挥道。
房间里,一个巨大的蒸笼共有四层,放眼望去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蒸笼,蒸笼旁边的圆形楼梯围绕着整个蒸笼。
“你们干什么,这是什么。”三人其中的一个男子醒了过来,看着周围,立刻变了脸色。
“呦!醒啦,呵呵!你自己看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了。”黑狼眯着一双迷人的眼睛笑着玩味地说道。
男子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有的只是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剧烈的疼痛,微微一动,确实痛苦不堪。这样的话连死都难死。
看着身体躺在这个巨大的蒸笼里,男子从进来的第一刻开始,就知道这是第一次得自己人生中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妃雪阁四楼雪阁间
阁间里,红色纱幔低垂,说不出诡异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白色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毛毡隔起,既温馨又诡异。
这间房间说不出的简单而又华丽,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床上红色纱幔包围着床的周围,银色挂钩上红色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还真是独一无二呢!”夙冰墨一袭黑色锦衣,墨黑色长发直披肩膀,妖孽的脸颊,没有带上面具他,给人一种不得不喜欢他的感觉。
“三更半夜,冥王不好好呆在冥王府和别人温存,跑到我这里,不知有何贵干。”慕容倾雪一身白色睡衣,依靠在床边,拿着手机翻来翻去。冷漠地说道。
“怎么,本王来看看本王未来的王妃不行吗?”夙冰墨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莫名的想着这个女人。
现在和这个女人说话,本王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了,但是夙冰墨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本王两个字。
雪:“噗嗤!”
“行!当然行,那看完了吗?”没有搭理夙冰墨,自己便反复的看着手机上的六张图片。
“……”
“看完,不送,把窗户关上,冷。”自己看了一眼夙冰墨,隔着红色纱幔,夙冰墨冷冰冰地眼神直狠狠地盯着我,不经意的打了一个寒颤。
给读者的话: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烟拥有着风流真情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