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才是袁谯辩解的重点内容:“圣上,臣以为仅凭一枚香囊作为臣之逆子还活着的证据着实有些儿戏。如果可以臣也希望再见他一面,也不至于妹妹夜半惊醒,涕泗横流。”
“臣以为这枚香囊可能是唐十一几年以前就在用的,所以才能随身携带。臣记得臣与夫人闲聊时,夫人曾经提到过,唐十一已经避孕好几年了。”虽然肯定不可能是这个理由,但是他也只能往这上面扯了。
袁夫人见自己被提起也连忙起身作证:“臣妇确实曾经提到过。唐十一避孕有些年头了。”
袁夫人提是提过,但绝对没跟自己的丈夫袁谯提过。避孕这个话题其实在高门夫人团体中热度并不低。她们与现在的丈夫多是因利益结合,感情也不怎么深厚。年龄到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健康,避孕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袁谯是怎么知道了,袁夫人也不想去深究,婚姻有时候过得糊涂点,才能长久。
从袁谯对于女人之间一些热点话题的了解,我们是否可以进行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男人有时真的什么都懂,就是在装糊涂呢?
糊涂,糊涂,越糊涂越明白,越明白越糊涂。
也不用吕琤句句说到位,这种小角色交给魏忠贤就够了。
“袁郎中慎言,有些事情不是可以妄加揣测的,这香囊很新,并非是用过好几年的旧香囊。”
“杂家虽然没有子孙缘,但也知道,这避孕用的香囊想来也用不了好几年吧。袁郎中这话说得着实是没过脑子。”
袁谯心里有些膈应,一个阉人,说谁没脑子呢?
接着他又辩解道:“臣以为,这香囊也可能是别人制作的,臣之逆子做得,别人也做得。”
魏忠贤呵呵一笑:“袁郎中可千万别小觑你的小儿子,这香囊还真不是别人能做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