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祁谟看着睡颜恬静的女孩,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触碰。
可他又怕惊醒了那精致恬静的女孩,虚虚的隔空描摹着温卿的眉眼。
那秀气的眉,小巧的鼻子,以及那嫣红的唇.
真的每一刻都有心动的感觉,似乎好像只要这么望着,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自己内心一切的烦乱都会被抚平。
她向着自己走来,那一刻光就有了形状。
自定义的心跳,是温卿微笑的模样。
祁谟唇角轻扬,熠熠生辉的双眼,透着温和细碎的光,他拿起来身边的那条毛毯,给温卿搭在身上。
视线落在自己已经打完的吊瓶,里面已经不知不觉的回了许多血。
祁谟面不改色的将针给拔了下来。
手上的针眼渗出来些许的血迹,祁谟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用力的摁了摁,直到那血不再流了之后,就起身,将那边睡在椅子上并不安稳的温卿给横抱起来。
轻轻放在床上,生怕自己的动作重了,惊扰了温卿。
明明是简单的动作,祁谟却到最后额头上都起了些许的薄汗。
而他将温卿放到床上之后,来到了温卿刚刚睡的那张长椅上,188的身子蜷缩起来,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头轻轻搭在膝盖上,视线一眨不眨的盯住床上女孩恬静的睡颜,也慢慢步入了梦乡。
时间静谧,万籁俱寂,天边的乌云被风吹散,透出来暖暖的阳光轻柔的洒在两人精致的脸上,一副绝美缱绻的画卷。
——
可是总有人想要破坏美好的事物。
路翊溟来的时候,先是视线落在了床上的温卿,那隐晦的眷念似乎都要浓郁的弥漫出来,嘴角和脸颊的淤青让路翊溟唇角的轻笑有些勉强。
虽然让路翊溟那张俊美的脸的颜值有些折损,可是却是让路翊溟浑身多了几分战损的邪肆。
剑眉轻佻,视线有些玩味地落在蜷缩在长椅上的祁谟,良久嗤笑一声。
他不会像祁谟那么傻。
那么的无私,他想要的就是要得到手里,抢也要!
强扭的瓜不甜?不甜加两勺。
他轻慢的踱着步子,渐渐靠近床上的温卿,那娇软明媚的小脸,那双水光滟潋的杏眸阖起来的时候,倒是遮掩住了那眼底的清冷,让温卿显得更加的娇小可人。
他伸出手,准备将温卿带离这里,手将温卿身上的毯子刚甩到一边,扭头就对上了温卿那有些凌厉清淡的眸子。
“你想干什么?”
温卿的话里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是警惕,那眉头微微蹙起,看向路翊溟的时候有种不加掩饰的厌烦。
刚刚的娇软瞬间就被打破了,仿佛睡在那里娇软的少女只是路翊溟的错觉。
“温卿,跟我走吧。”
路翊溟对上温卿那双漂亮璀璨的眸子,目光灼灼的带着一丝渴求。
“梦游了?还是没醒?”
温卿嗤笑一声,冷眼瞧着路翊溟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直犯恶心。
路翊溟没有回答温卿的话,而是唇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手轻轻抬起打了一个响指。
接着便是十道看起来训练有素的人,挤进了这个病房。
这么多人进入这个病房,让本来还挺宽敞的病房倒是显得有几分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