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鸡背对着沈流,见他辣么久都没来安慰自己一句,头上的冠耸动了一下,由软趴趴变为直挺,它偷偷地转头去看,沈流正在发呆,估计这次是真的不想理他了,委委屈屈的转过身子,哆嗦着身子爬了过来,眼瞅着到了沈流手边了,计算着距离可以了,便拍打起肥嫩的小翅膀,颤颤悠悠的飞起来了。
小黄鸡虽然吨位可观,但那一双翅膀却是极其的有力,在天上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它的母亲,也就是沈流头上!
小黄鸡牌发射器成功着陆!可喜可贺!九霄人民发来贺电!
黄鸡打了个寒颤,抖了抖自己蓬松的绒毛,嫩黄色的喙轻轻地啄了几下,好像是在抓虫,虽然它身上无虫可抓,然而鸡的本性是不会变的。便是身体下蹲,绒毛下落,双脚扭曲,揪住沈流的几缕头发,低下头,在它的母啾身上睡觉了。
小黄鸡在上面安营扎寨,好不惬意,沈流在下面可就一脸苦逼了。
鬼知道这只鸡怎么这么喜欢趴在我的头上!好似生了根发了芽就认准这一个窝了一般,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紧紧地揪住他头顶的头发不放,两只爪子利的很,抓纸即碎,拍虫必死,竟也没有将沈楼抓伤过,真是神奇。
沈楼其实是很怕黄鸡在自个儿头上排出一些秽物的,虽然黄鸡至今还未曾这样过,有感觉了都是自己飞下去找个隐秘的地方弄好刨土盖住的,黄鸡已生了灵智,虽然不可能像成年人那般,也不会皮的跟三四岁的小儿一样。素日也乖,除了太傲娇之外,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人生出讨厌的心思来。
而且,那一小团蹲着的时候,因为腿短脖子短翅膀上的毛又多,看着就是一个黄色的圆球,至少那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看着沈流头上顶着那玩意儿的时候,便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蛤蛤蛤蛤流哥你头上顶个球干啥,噗哈哈哈哈哈还挺萌的挺适合你的~”
沈流:“...别在喝茶的时候笑,会把账本浸湿,还有,这不是球,这是鸡。”沈流伸手捻起小黄鸡后颈的那一坨软肉,然后将它提了起来,小黄鸡本来在它母啾头上睡得挺香的,突然被他母啾给揪起来了,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扑腾着两只爪子与翅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头顶的冠也是直冲冲的向上,看起来更像......
小黄球了。
“啾啾啾啾啾啾!”母啾我还没睡醒嗷嗷脖子好疼好疼!
沈流不理它的炸毛,将它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旋转了一下展示给青年看,随后笑道:“看吧,是一只鸡,我和沈深最近才抓来玩的。”
沈流虽在笑,可青年却是无端的后颈发凉,他怎忘了眼前这位可是揽月楼里的管家公呢,得罪了他可没好果子吃,至少晚饭没鸡腿了......
青年想起了以往那些被沈流压榨劳动力的惨痛的经历,打哈哈道:“原来是鸡啊~对了流哥你找小桃红让我是有事儿么~”
会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沈流这人坏得很,常常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将他找回来,只是因为他在二人小的时候曾经取笑过沈流长的像个小姑娘。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沈流长的也是柔美,小时候的长相也偏女气,说他是小姑娘的人也多,不少青年一个,可错就错在青年那时候趁着沈流如厕之时掀了茅房的盖子,沈流那时候是正对着众人的,因此白嫩嫩光溜溜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还有小半个暴露在空气里的屁.股。
沈流吓得直捂住自己下身的小东西,脸涨的通红,偏偏青年还嘟囔了一句‘原来真的不是女孩子啊’,气的沈流扯起裤子就跑叫了沈深过来暴揍了青年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的被人嘲笑了好几天。
沈流对于找沈深来给自己做打手这一件事是向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并不适合练武,有那闲工夫不如多去考虑一下怎么让钱生钱利滚利,手边有好用的不收钱的免费劳动力干嘛不用起来呢?你不服么?不服就打到你服。毛爷爷告诉我们,拳头才是硬道理。
自那之后,青年被沈深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揍的,摆着过招请教的名义,下手却是处处不留情,青年心里委屈着,可这人的武功又比自己高,只能将所有委屈都放在肚子里。不过说来也是,沈深的武功不俗,又专挑青年薄弱的地方下手,青年被打疼了之后也确实学乖了,武艺也是大有精进。不过,却是再也不敢去惹沈流了。
青年哼哼道,这次若不是小桃红让他回来,他定是会想了借口推掉的,反正这事他做的又不少了,也不怕这一次╮( ̄▽ ̄)╭
沈流道:“当然有事儿了~老大要带着媳妇儿回来给我么看啦~把你们之中能叫的都叫回来,一起看看嫂子长什么样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