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趴在床上,肉肉的两个臀.尖儿高高的翘起,优美的背.脊线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直看的白秋手痒痒想去挠两把。
白苏睡觉时候的姿势总是有些奇怪,平躺的时候喜欢翘着二郎腿,趴着的时候喜欢瞧着自己的屁.股,侧着睡的话两条腿总要叉开,而且熟睡之时还会许多的小动作,白秋半夜被他弄醒过许多次,看他睡得那么香也不忍心打扰他,久而久之便习惯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白秋的接近,白苏翻过身来,头侧趴在枕头上,嘴唇微张,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和一小段红.嫩的舌尖。
白秋叹口气,将白苏的位置调整到平躺。总这么躺着,第二天起床身子肯定会酸麻。到时候又得嗷嗷叫唤了,这孩子总是这么的不会照顾自己。
这一动两动的,终是将白苏弄醒了,白苏睁着眼睛,迷迷糊糊道:“秋秋?你回来了?”
“嗯,回来的有些迟了,你继续睡觉,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白苏神志还不是特别的清醒,鼻音浓重的哼哼了两声,不自觉的将整个身体都凑到白秋身上,大腿横跨过白秋的身子,强势的插.入,整个脸颊都埋在白秋身上,微微蹭了几下,发出细碎的齁声,进入了深眠。
白秋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抱紧了怀里的白苏,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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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婚事。”管家显得很高兴,平素绷着的脸也微微笑了开。他家少爷终于要开窍了,这桩亲事成了之后,怕是对着老爷夫人的责怨都会少上许多。
“已经定下来了么,婚期是什么日子啊?”
这笑容,真像一朵怒放的菊,亓官临不无恶意的想道。
这真是个好消息啊。也罢,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用他去瞎掺和什么。
“这个还未定下,老爷只是大致选定了几个日子,具体的细节,还等着亓官少爷前去一起商定呢。”
赵斌礼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的下摆,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过去吧,叫墨伯父久等也不好。”
墨父会有这个想法也是出于无奈,那日沈尧委婉的表示自己可以来治一治腿,十成的把握不敢说,八成的总是有的。因着墨君腿里的寒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且根植已久,不好马上去施针,怕伤了根本,便留下一个药方,嘱咐着君墨要天天的定时浸泡,如此两个月后寒毒才会清,康复的可能性也大些。
那药里头有无根草,虾末叶,黄岐等等味道浓重的成份,因而药液的味道十分的不好闻,便连墨父自己在药炉前头待久了也受不了,而莫烟竟能面不改色的换三道水煎好拿去给墨君,在墨君泡好的时候竟还能细心的给他按摩脚部血管,实在是难能可贵。
就算墨父墨母之前再不怎么见得来莫烟,见到这一场景总是会动容的,心里的好感多少增了许多,再加上看着这二人郎有情妾有意的,于是墨父大手一挥,正好撮合撮合二人,这场婚事,也算是庆祝一下墨君的腿能够恢复。
墨斯仪与亓官丹相识多年,自然知道他为人放荡不羁,对儿女的情爱之事向来极为厌烦,大多数时候都是撒手不管的,正好这亓官临也再次,便修书一封告知亓官丹,得到他的点头之后,定了几个良辰吉时,准备再与亓官临好好商量商量。
“八月十七,九月初三,九月初六...贤侄你看,这些都是我找人按照两个孩子的生辰算的好日子,我预计着是在九月初三完婚,贤侄以为如何?”
亓官临垂下眼睫淡淡道:“既然是墨伯父找人定的,想必也是千挑万选的,我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这妹妹这么快便出嫁了,多少还有些舍不得。”
“哈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女儿家的,总归是要嫁出去的,这早嫁晚嫁都是嫁,早点找个好人家定了终生才是好事,女子的光阴宝贵,半点蹉跎不得。这你们三人都是师兄弟的,幼时一起长大,都是过命的交情,难道随着妹妹出嫁还生分了不是?”
亓官临道:“这话说的不假,是我想岔了,妹妹能嫁给大师兄,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这彩礼的筹备便全由伯父吧,我也不懂这些,想来伯父准备的东西都不会差,我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