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让你来当苦力,不是让你来欣赏的。”温文瞪了一眼男人,随手把脚边的包裹扔给了他。
原来这个男人是温文的哥哥,就是混黑道的那个?怎么看都不太像的样子呀。
苗蕊只是淡淡一笑,表示友好。正当大家讨论谁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进来呀,你在那杵着干什么?”温文率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他进来。
见他站在那里没动,目光一直停留在苗蕊身上,等待着她的发话。
温文皱了下眉头,又说,“苗蕊,你别矫情。当不成情人总不能连朋友都不做了吧,快让人家进来。”
苗蕊就是有些惊讶,惊讶过后也就再也没有其他情绪波动了。
“刘赛,进来吧。”
接下来的时间,几个大男人手拎肩抗的两趟就把全部的行李都搬了出来,叫了两辆出租车,温文的在前,苗蕊的在后。
顺理成章的,刘赛坐在了苗蕊的这辆车上。
苗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情格外的开阔。可身旁的刘赛,心境却截然不用。
“苗蕊,你最近好吗?”刘赛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恩,挺好的,你呢?”出于礼貌,苗蕊回问了一句。无论怎么说,看到老乡也是亲切的。
刘赛瞧见她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从上次和方采陈争吵过后,他每天都在煎熬,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让苗蕊敬酒,为什么又落荒而逃。
可为什么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是她原谅自己了,还是跟本就不在乎?
“我不好,苗蕊,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苗蕊楞了一下,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刘赛的问题。她收回赏景的目光,打量他。
他一身运动装本应是阳光的,可言语间,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原本那份熟悉的感觉。
刘赛看不出她的疑问,紧接着又说,“苗蕊,我是爱你的,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声音似乎有些低沉,越来越微弱,他心里也是没有勇气的吧。
车内的空间本来就小,再加上空余的位置都被放上了行李,所以两个人挨的很近,刘赛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有那淡淡的香味。
苗蕊愣住了,片刻后才回答,“刘赛,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车厢内,两人四目相对,她看到了刘赛那受伤的表情,可是拖得越久,他就会伤的更重。
“我从来都没想过和你在一起,又怎么能谈到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次是刘赛鼓足了勇气才决定来的,他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甚至他心里隐约感觉,苗蕊多多少少是喜欢他的,就是不是喜欢,也一定是特别的。
所以,他决定抓住这种特别的感情。
不过,结果,很不乐观。
刘赛扯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些牵强,这次他几乎没有勇气看着苗蕊的眼睛。
“苗蕊,假如那天我没有让你陪我去的话,我们是不是还会有机会?”
“不,不会有机会。”苗蕊淡淡的说着,将目光再次看向了窗外的远方。
沉默了片刻后,又悠然说了一句,“……我不会跟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深夜的疯狂是属于帝都的,热闹繁华且寂寞空虚,灯光交织,音响回荡,这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诱惑。
谢恒看着手头和方采陈签署的合作协议,他的眼神一片肃静,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
“恒子,方采陈那狗娘养的列出这么多不合理的条款你怎么还能签?”福子气呼呼的坐在谢恒对面,皱着眉头,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谢恒是怎么想的。
谢恒不急不躁,点了一根烟抽起来,袅袅白烟从嘴巴和鼻孔飘出,“福子,先胖不算胖,后胖才能压倒炕。”
福子虽然不能理解,可谢恒除了对苗蕊的事情糊涂点,其他的时候倒是比谁都精明,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就算两个男人只是静坐,那也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
“恒子,你对苗蕊是怎么打算的?”
虽然他不愿提苗蕊,可这么多年他着实明白了一个道理,苗蕊那娘们就是他的命。
一听到苗蕊的名字,谢恒的心瞬间化作一汪春水,他目光柔软,回忆着那晚的颠鸾倒凤,更是控制不住的欢呼雀跃。
就是那晚的肌肤之亲,他才明白,原来她的心里也有他。女人在她爱的男人面前,什么都可能掩饰,唯独身体是最诚实的。
“福子,我死都不会放手……”
苗小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