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受害
薛染香倒是没有怀疑赵元蕴哄她。
她自己大大咧咧的,整天迷迷糊糊,到底说没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对啊。”赵元蕴很是无辜的看着她:“怎么了?”
“好吧。”薛染香认了:“既然你说说有那就有吧。”
不然呢,她不说赵元蕴怎么会知道?
嗐,还以为找到同路人了,白高兴了。
赵元蕴只是笑了笑,不曾言语。
“三万两,对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薛染香接着说方才的话题:“但是吧,我总觉得,这还不够多,不能让咱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现在已经答应了嫁给赵元蕴,就得开始为两个人将来做打算了。
“我的都是你的,其实你不会那么累,我以后不会让旁人进门,有那金矿在,你真的不必操心那么多。”赵元蕴有些心疼的望着她。
“那也不行,那金矿是你父皇给你的,都说伴君如伴虎,万一他不高兴了,把那金矿又收回去,那咱们要喝西北风吗?”薛染香总觉得别人靠不住:“咱们还是自己要留下后路,你觉得呢?”
“你说的对。”赵元蕴点头赞同她。
他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若是让她什么也不做,每天就当个王妃在庭院里闲着,那还不如叫她回到从前的日子,去过庄子上的生活呢。
她就喜欢折腾,他也愿意随她。
“那咱俩的事情都已经定下了……”薛染香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是不是可以……”
“什么?你说?”赵元蕴含笑看着她。
“我就是想问,我是不是可以跟你借点银子了?”薛染香开了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然可以,我上回就说了,你要多少随我去取便是了,不用说什么借不借。”赵元蕴没有丝毫的犹豫。
薛染香还是笑个不停。
赵元蕴忍不住问她:“你笑什么?”
“我是觉得,好奇怪,我一开始觉得开不了口,但是开口之后感觉就那么回事,好像还挺理所应当的。”薛染香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理。
“我的就是你的,当然理所应当。”赵元蕴两只手将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先拿十万两银票,不够再取,成吗?”
“好。”薛染香觉得,应当是够了的。
前期,先把大致要做的东西做好,后面就可以盈利了。
到时候赚了钱,再做更细化的东西就行。
“那你既然说你的就是我的,我就不客气了。”薛染香转了转眼眸,有些狡黠地道:“我赚了银子是咱们两个人的,但是我要是把你的银子亏了,你可别找我要。”
“怎么会?”赵元蕴笑了笑。
“你找我要,我也没有,你知道的,我就三万两,我打算全部放进去。”薛染香实话实说。
“行,亏再多也不找你要。”赵元蕴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薛染香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变快了一些。
赵元蕴眼见笑靥如,樱唇微张,眸色不由的深了深,忍不住便低下头去。
薛染香晕晕乎乎的,只想到系统宝宝的能量现在还是满的,赵元蕴怎么又亲她,后面就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想了。
一直到赵元蕴抬起头来,又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依偎在赵元蕴怀里了,浑身都软绵绵的,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要不,你随我回去吧?”赵元蕴低声开口。
“去王府?做什么去?”薛染香不由得问。
“不做什么,只是不想与你分开。”赵元蕴低笑。
“那你就快先回去预备,把该做的都做了,咱们早点成亲,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薛染香却笑了起来。
赵元蕴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
若是从前,她早就羞涩的不得了了,又怎会这么直接的说这种话?
看来,穿越过来到底还是对她的灵魂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力,性子虽然没有变,但有些地方确实受了伤害。
也不知道能不能弥补?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她,他都喜爱,能不能弥补其实也并不重要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着手办医馆?”赵元蕴问她。
“起码过年之后吧。”薛染香盘算着又想起来问他:“你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名医?我想请五六个名医到我的医馆来坐诊。”
“请名医?”赵元蕴思量了片刻问她:“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想要这样!”薛染香掰着手指头道:“一个对跌打损伤很拿手的,一个风寒伤寒之类的很拿手的,再来一个专给女子看诊的,最好是女大夫,另外还需要一个……”
她林林总总的说了自己的要求。
总之,她用的是医院的那套配置,每一个项目都有专人负责,这样说有专攻,又都是名医,到时候才会把名声打出去,也就不愁以后生意不兴隆了。
赵元蕴听得面带笑意,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想法,我派人替你去打听,既然是请名医,就别舍不得银子,得有银子才能留住人。”
“我懂。”薛染香点头:“人家原本就能挣到那么多银子,我要是出的价格低,人家肯定不会来。
而且背井离乡的,没个两倍三倍的,人家也不愿意,所以一开始,我就已经想好了,肯定会按照他们原本的收入来的。”
赵元蕴点头:“如此,我便让人去寻访了,如今去也不算早,毕竟这事儿需要时日,而且,等他们赶过来,也是要些日子的。”
“对。”薛染香表示赞同:“对了,我想在集市最热闹的地方开这个铺子,如果即是正中间没有,偏一点也可以,但是必须离主街近一些,这样方便我以后打广告,做宣传。”
她说到这里忽然察觉自己用了现代的语言,但一时又想不起,拿什么词语来代替,只好问他:“赵元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懂,你的意思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赵元蕴一副了然的神情。
“聪明!”薛染香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我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