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两只大老鼠跳了出来,窜到她眼前。
挂了电话,安御宸很快就结束了正在进行的回忆,而后直接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宇睿的办公桌前敲了敲他的桌子,“走!”
“喂!”楼临霜惊呼一声,“我还没洗澡呢!”
那对耳环是她外婆当初送给她妈妈新婚礼物其中之一,母亲从来没有脱身过,即使是睡觉也只是很小心翼翼的放桌面上,第二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回去,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房间里?
“咳咳....”在巨大的箱子后面,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算了,别想了!早点休息~”安御宸夺过楼临霜手中的耳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上,随后将毛巾与浴巾一起扔掉,翻身就将楼临霜压在身下。
“哎!太太,你去哪!”张妈只是看到一个身影闪了出去,即使她立刻就跑了出来,但是却只是看到了楼临霜上了的士。
……你全家都脏!
楼临霜不计较那么多,手中抱着那张照片直接回到了客厅里。
“嗯,她往那个方向走了?”
风风火火的到车库开出车后,宇睿才开口问道:“总裁,我们去哪儿?”
“里面有什么东西?”
“没事~我不嫌你脏~”
事毕,安御宸将浑身瘫软的楼临霜抱进浴室,为她清洗,楼临霜也只觉浑身无力,反正已经被他看光了,也睡过了,现在推脱什么的,她也懒得矫情,也压根没有力气再动。
“是吗?”手中紧紧的撰著从地上捡起的那只耳环,怀中还抱着那张照片,满是审问的眼光看着林燕梅,“你在说谎。”
……
“什么也没有……不过,我总觉得……那个环节出问题了……”
“我说谎?楼临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靠山了就这样跟我说话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西南广场那边。”
楼临霜推开林燕梅,直接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灰尘铺了她一脸。
“喂。”楼临霜小声的和安御宸说话,“你这样不给我伯父面子,他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安少不留下来吃饭吗?霜儿那么久才回家,留下来吃一顿吧!”楼纪宇想留他们下来吃饭,但是安御宸鸟也不鸟他,楼纪宇脸有些挂不住,尴尬的站在哪儿,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哎!”
“糟了!”楼临霜从水里爬出,胡乱的穿好衣服后,就匆忙的奔了出去,甚至连招呼都未和张妈打一声,而安御宸此刻还没回来。
如果说在卧室的时候是害怕逝世的父亲,那么在仓库呢?有什么理由?
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二十几年没有性生活,夜夜如狼。
真是晚上比白天还累……
“扑通。”
张妈回到客厅里,拨通了安御宸的号码。
有些像无头苍蝇似的,楼临霜继续回忆着那天她在楼家发生的事。
话未出口,就被安御宸堵住,楼临霜软软的唇像果冻般,对安御宸来说充满着诱惑力,让他总是想轻轻含在口里。
线索忽然像是进了迷雾森林似的,若有若无,楼临霜只觉的接下来的几天都非常烦躁,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直到某晚,她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回忆着任何有关那个耳环和她妈妈有关的事情。
“少爷,少夫人她很匆忙的出去了,但是我不知道少夫人她去哪了!”
“别装了!她肯定在仓库!”楼临霜愤怒起来,自己那天没有发现,如果母亲在林燕梅的手里,一定还在仓库!
被楼临霜这样的反应惊到一下,林燕梅索性也懒得阴阳怪气,语气顿时强硬起来,“呵!你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就是想借故来敲诈我们楼家!你这个扫把星!”
“扫把星!别出来丢人了!不就是想霸占我们家的家产吗?你有什么资格乱污蔑我们藏了你妈?你现在踩的是我们楼家的地盘,你现在是安太太不是楼家的大小姐!”楼芯渝也恶言相向,扭曲着不相干的“事实”,好像这样说,楼家的家产就真的是她们的似的,好像这样说,就可以让楼临霜无地自容似的。
但可惜,一个人被逼到极点,是不可能软弱的。
“敲诈你们楼家?霸占楼家家产?”楼临霜冷笑一声,眼眸冷冷的扫过她们两个,“你们现在所踩着的土地!是我父亲打下的江山!是我爸妈辛辛苦苦赚钱所买下的房子!你们才是恶贼!不知廉耻的倒打一耙!本领真是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