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有些心疼地看着叶清弦,开口唤了一声:“主子。”
她从来没见叶清弦对哪个女子另眼相看,也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对叶清弦说这样的话。
叶清弦有些无奈地苦笑,问道:“络萱,要不要喝一杯?”
络萱轻轻的走到了叶清弦的身边,轻声说:“主子,您别太难过了。”
叶清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心里有些发涩是真的,但是却还不至于太难过。
络萱看着叶清弦,沉声道:“主子,我们已经在江南逗留了许久,再不去南越的话,恐怕会错过了时机。”
叶清弦点了点头,淡淡地回复道:“本王自有分寸,再过几日便启程。”
络萱张了张口,很想说玖兰千柔不值得叶清弦如此费心、在意。她不得不承认,玖兰千柔说的话里有一定的道理。玖兰千柔已经是有夫之妇,和叶清弦之间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是,络萱什么都没有说。毕竟这是叶清弦第一次春心萌动~
络萱站在叶清弦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叶清弦自顾自地给自己倒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地饮着。
玖兰千柔点了点头说:“也好!”传说中的青楼女子都是多才多艺,魁更是集美丽、才华、技艺于一身!既然已经来了,问题也差不多解决了,有表演的话,看看也好。
慕容千睿剥着荔枝,疑惑地问道:“杨玉环是谁?”
走到了慕容千睿的身边,玖兰千柔淡笑着说:“好在我没有辜负夫君的信任,走吧!”
慕容千睿点了点头,说:“也许吧!自古帝王最是薄情,怎么会如此钟爱一个女子呢?为了讨一个女子的欢心,不惜八百里加急,累死多匹马,只为了送荔枝。除非,这个皇上是个昏君。”
抓起了一个荔枝,玖兰千柔扔到了慕容千睿的面前,不客气地说:“给我剥!”
慕容千睿剥好了荔枝,送到玖兰千柔面前,轻声说:“请用吧!夫人。这也就是民间的故事,才会将帝王的爱情的故事编的如此美好。”
玖兰千柔笑着说:“这不是皇上的爱情故事,是杨玉环的爱情故事。而且那皇上不是昏君,当时有一段时间被称为明君来着~是纳了杨玉环为妃之后,便过度沉迷于跟杨玉环过快活日子,荒芜了朝政。”
杨玉环知道皇上给她送了荔枝,便每日站在城楼上观望。后来还有文人作诗写到这样的一句话。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描写皇上对杨玉环的宠爱,也许多少也有些讽刺的意味。”
慕容千睿听了以后,疑惑地说:“娘子真是见多识广,为夫都没听过这样的故事。”
玖兰千柔疑惑地看着小厮,轻声道:“那个,小二,我们只是要了茶水~”
‘口字’四边最中间的位置是最好的位置,最利于看表演,然而这些好的位置已经被人抢走了。如今只剩下了‘口字’四个顶点的位置了。
皇上独宠杨玉环,荒芜朝政。便有贼子趁机发动了宫变,皇上便带着杨玉环仓皇离京。
慕容千睿轻笑道:“娘子要不要这样没见识?也许,这潇湘楼里的茶水费就贵得惊人呢~娘子只要当这些东西都算在茶水费里就好了。毕竟我们看坐着二楼的雅座,也是要付钱的,算算这些钱可足够买很多糕点和水果了!”
慕容千睿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娘子走先!”
慕容千睿看着玖兰千柔,笑着说:“不急。我们去二楼坐坐,一会儿有表演。”
玖兰千柔笑了笑,轻声说:“民间的故事而已,当不得真!也许只是个虚构的故事。”
“额···”玖兰千柔又忘了,她和慕容千睿所经历的历史有些不同。
诗人白居易曾经不是在长恨歌里提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玖兰千柔看了一眼一楼,轻声说:“那便就这个位置了,劳烦上壶好茶!”
所以说,历史总是喜欢让女子来背黑锅,明明是男子自制力差好吗?杨玉环也没有求着皇帝天天睡她,不去上朝吧?还不是皇上自己不想早朝的~
世人便多说褒姒红颜祸水,少有责怪周幽王荒唐的。历史上,总是喜欢把亡国的错误推到女子的身上。红颜祸水的例子,又不是只上演了一次。
玖兰千柔斜了慕容千睿一眼,没说什么,走到了前面。
慕容千睿淡笑道:“为何要偷听?为夫了解娘子,自然相信娘子。”
玖兰千柔想想也是,但是慕容千睿刚才好像是在嘲笑她呢~
很快,身穿粗布麻衣的小厮送上了茶水、糕点、还有一些水果。
玖兰千柔笑了笑,问道:“不错的位置也好,能否劳烦潇湘姐引路呢?”玖兰千柔实在是不好意思唤潇湘老鸨子或者是老鸨,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不太尊重潇湘。
慕容千睿正站在楼梯边上的栏杆旁,望着楼下。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慕容千睿转过了头,看向了玖兰千柔,笑着说:“你出来啦~”
传说杨玉环非常喜欢吃荔枝,所以皇上便派人八百里加急从江南这边运荔枝送到京城。为了保持荔枝的新鲜,使臣必须马不停蹄,日夜兼程,途中累死了多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