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睿声音微冷“影月，退下。”

慕容千睿看着玖兰千柔，不知道作何解释“可是你就是你，做这种假设毫无意义，你不会变成肖芷兰，肖芷兰也不会变成你。她丝毫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我对肖芷兰是有些凉薄，但是，我对你不是。你感受不到吗？若是你不喜欢肖芷兰，我可以将她送到别院，或者随便将她嫁给一户高门，保她衣食无忧。”

慕容千睿墨眸微散，摇摇头。“我不可能伤害你。”

影月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主子如此失控过，无论什么时候慕容千睿都是那么地温文有礼。

慕容千睿也有些失控“她是谁并不重要！我只在乎你！她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她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她是死是活，你都不在乎是吗？”玖兰千柔问道

玖兰千柔看着慕容千睿，有些难以置信“慕容千睿，肖芷兰是人，不是个什么物件，你说可以丢到哪里，就可以丢到那里去！她也不是一个阿猫阿狗，你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她送人！她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影月不甘心地站到后面。慕容千睿看着玖兰千柔眸子里的疏离之色，内心有些刺痛“我相信你，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

“可是，你已经走进我的内心了！”

“若是有天，恩宠不在，我要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若是你以后遇到一个走进你心的女子，你是否也会弃我如敝履？也会不论她是否对错，对我像肖芷兰这般呢？”玖兰千柔继续问道，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流下了泪水。

“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位置再来容纳其他人了，千柔，你究竟在怕什么？”

玖兰千柔一怔。“我先回秋水阁了。”玖兰千柔转身要走，影月看了看慕容千睿眼里有些受伤的神色，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上玖兰千柔。

玖兰千柔却突然回头说道“影月也不必再跟着我了。她是你的人，你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