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娘不满的横了春草一眼,“孩子还没张开呢,你生下来不也一样,我孙子以后肯定是个俊小子。”
越说越离谱的,吕子祺不禁摇了摇头,闭上了嘴,安静的替春草收拾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寂静的午后,春草睡了一会儿,醒了便睡不着了,又不想动,便转头看着炕头看书的吕子祺。
“我怎么觉得倒像是养了个女儿。”看着春草懒洋洋的样子,吕子祺突然开口。
将托盘在炕头桌上放好,看着春草并不打算起身,便来到春草身旁坐下,低头亲了亲春草的唇,“还要睡?先起来吃点东西。”
吕子祺一只手抬起春草的头,覆住春草的唇,辗转吸吮,舌头伸进春草嘴里,一一扫过,只到气息有些微喘,才放过春草的唇。
上完药,吕子祺给春草整理好,盖上被子,拍了拍春草的背,轻轻的开口,再睡一会儿,待春草闭上眼睛,自己便过去炕头坐着看书。
春草摇了摇头。
春草翻了个白眼,“有女儿陪爹睡觉的么?”
吕子祺给春草喂着饭,突然开口说道,“还是得练武,身体素质太差,这么不经折腾。”
吃完饭,春草便不得不起身了,这躲在院子里不出门,娘跟嫂子会担心。
中午发动,一直到晚上还没生出来,春草一把抓住端水出来了大嬷嬷,看到大嬷嬷手里端着的充满腥味的血盆,害怕的移开目光,盯着嬷嬷,着急的开口,“怎么还没生出来?”
吕子祺听明白了岳母话里的意思,也有些内疚,便一脸认真的回答,“娘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春草,不再离开,让她一个人。”
春草浑身无力,挺想赖在床上不起的,不过一直赖着也太不像话,不情愿的任由吕子祺帮她穿衣服。
折腾了半夜,终于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躺在床上,想起嫂子生孩子那么痛苦,想着自己前天晚上已经跟吕子祺洞房,也没做什么措施,不会也会怀上吧。
春草眼神迷茫,双唇红肿。吕子祺笑着开口,“现在干净了。”
春草傻笑着看着吕子祺,“我没漱口。”
“那就起身吧,一会儿去前厅吃晚饭。”吕子祺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衣服,开始往春草身上穿。
看着春草身上自己的杰作,有些愧疚的开口,“都是我的错,没忍住,下回一定不这么放纵了。”身上却因为如此香艳的画面有了感觉。
春草被吕子祺扶着坐起身,咬牙切齿的沙哑着嗓子开口,“你这是放纵么,你这简直是虐待。”
待头发挽好,春草自己去了旁边浴室洗脸,看着水中的倒影,春草惊呼,“书呆子,你居然会挽发。”
嫂子预产期本是在九月底,却不曾想,在九月初九,重阳节便发动了。
春草醒来,阳光已经映射在了外面的窗户上,全身酸痛的没有一丝力气,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腰痛的厉害。
“书呆子,不要了……”春草低泣求饶,并没有让吕子祺停下动作,而是变的更放肆,只到天边泛白春草难以承受的昏睡过去。
听见吕子祺如此说,春草娘欣慰的点点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夫人不必担心,生头胎是有些慢的。”
听见隔壁传来的声音,吕子祺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继续看书。他可是特意找秋菊冬梅学了挽发,以后都给媳妇儿挽上妇人发髻,免得出门别人总以为她还是个姑娘。
“说我不舒服就好了,干嘛骗娘说我去了城里?”
看到洗涑完进来的吕子祺,便着急的开口,“书呆子,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说完便继续忙碌去了,春草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吕子祺,吕子祺搂过春草的肩,拍了拍春草的背,对于生孩子,他也不是很了解。
吕子祺扶着春草起身,被子下面的身子,只穿着吕子祺买回来的肚兜,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红痕。
“怎么不睡了?”过去坐到了春草身旁,连着薄被一起,拥着春草坐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亲了亲春草的唇。
春草吓的都带了哭腔,“你不是说孩子可以先不生么?”
没想到春草会那么害怕生孩子,看春草都快哭了,吕子祺也不忍心逗春草,过去躺在春草身边,搂着春草,轻轻的开口,“逗你的,等你大些再生孩子,大夫说大些生孩子,要轻松些。”
“那我前天晚上……会不会怀上啊?”
“别担心,我之前便有让大夫给我施针,不会怀上。”
听吕子祺这么说,春草终于安心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死过一次,才知生命的珍贵,而就这古代的医学,难产而死的产妇比比皆是,春草不得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