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纳那个女人做妾?我们这穷人家纳什么妾?你还要纳那个女人做妾?”春草娘气的颤抖,冲着柱子吼,柱子看娘这么生气,有些慌了,赶紧走过去给娘顺气。
“我不会休小的。”柱子斩钉截铁的道,想到要休了小,他就觉得心里烦的受不了。“娘不是说要传宗接代么,我要纳胡桂做妾,小生不出来让她生。”
柱子担心自己媳妇,妹妹追出去了,也许在妹妹家里,正准备出门,就听见娘在叫自己,柱子只好进了屋。
柱子有些烦躁的抽回自己的手,瞪着愤怒的眼睛,盯着胡桂,胡桂看到这样的柱子,吓的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家里还有东西要收,收拾,我,我先走了”。说完不顾院子里的东西就跑了。
再喂了一碗水,春草娘给许郎中打了招呼,说改天送药钱过来,也不搭理柱子,就自己起身往回走去,柱子赶紧走到身后扶住娘,两人一直沉默着回到了家。
从前天出事,柱子就跑出去了,今天早上才回来,喝的烂醉,春草娘看柱子酒已经醒了,便开口说道,“你媳妇儿跟李三有奸情,她自己都不否认,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嫁给你这都好几年了,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你可是老刘家的独苗,得给老刘家传宗接代,就听娘的把张小休了吧,娘再给你找个好媳妇。”
这几天的事情,本就把春草娘压的喘不过气来,一直强撑着,现在被柱子的话气的不停喘着,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倒在了柱子身上,柱子看娘晕倒,吓的眼泪直掉,背起娘就往村里的许郎中家里冲去。
现在这个局面,柱子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敲了敲门,也没应答,在门外急的团团转。
许郎中给春草娘又是掐人中又是推拿,还灌了一碗水,终于醒了过来,却是一直**喊胸口闷,柱子在一旁急的团团转,许郎中给春草娘把了脉,说是疲劳过度又气急攻心晕倒的,抓了一副安神的药,让柱子回家照顾好娘好好休息。
春草想了一下,说道,“嫂子,今天这事有些蹊跷,娘说柱子回来就睡觉了,柱子也说自己喝醉了在睡觉,根本没对那个破寡妇做什么,说你跟李三有奸情,是寡妇告诉娘跟柱子的,如今又搞出这一幕,你跟寡妇无冤无仇,你有想过是为什么么?”
其实刘张氏并不笨,这其中关系她只要想一想就能明白,可刚刚看到那一幕,就一直沉浸在悲伤里,根本没细想,如今春草一提她就大概明白了,柱子这么老实,怎么可能对胡桂做什么,除非胡桂是故意的,先逼柱子休了自己,再演这一出,目的不言而喻。
想起柱子并不是跟胡桂有什么,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慌乱的问春草。
“你先跟我回我家,娘看见你就激动,根本没办法解释,我再让书呆子去过去看看情况。”春草觉得自己还是看着嫂子点,让书呆子过去处理吧。
昨天夜里春草跟吕子祺说话很小声,但是夜里寂静,刘张氏就睡在他们屋子门外,春草讲到激动处音量稍微大了点,还是有些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知道春草有将事情告诉吕子祺,听春草让吕子祺去看看,就听话的点了点头,跟着春草去了春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