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
掷地有声,沈逸轩猛的一吼,幽深如潭的眸子里满是怒火,对着左娴吼出最有份量的六个字。
“嗯,什么?”一时语塞,左娴感觉自己有点恍惚,是听差了吗?
不是!左娴突然想起好像言老刚过世的时候,来家里看望的是沈逸轩和眼前的这个柳如萱,只是她太平平,而且不经常和沈逸轩一起出门,加之,文雅老说叶敏什么的,她都已经把这号人从自己的脑子里抹去了。
那她和文臣什么关系呢?
“逸轩,她有问题,她跟那个文臣……”猛然想起,左娴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般,不顾被沈逸轩推开时摔碰的腰支,极快的解释。
“闭嘴!我的老婆怎么样,不需要你来评价!”再次一吼,沈逸轩的眸光像利剑般,直逼左娴的咽喉。
“这……她……”左娴突然感觉呼吸困难,眼前的亲昵太不真实,她目光里带着无数个疑问,可是已经找不到答案,头发凌乱,发簪也掉落在地,手指着柳如萱的位置越来越模糊,样子像极了失去心智的疯子。
在沈逸轩和柳如萱离开后,她瘫倒在地,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如萱到底是谁?
车内,沈逸轩俊美的眸子正带着探究的光晕笼罩在柳如萱的周身,看着她不知所措的隐忍,沈逸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没有,哪里有啊!”
“没有啊!看一辈子都不会够!”干脆利落的回应,眸光仍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沈逸轩几乎没有一秒的停息便回答了柳如萱。
“啊!”无语啊!沈逸轩捂着自己的脸,发泄般的叫了两声,突然那么怀念那晚的疯狂。
当时左娴的速度太快,自己居然都没有看到她抽出头簪的瞬间。
“也是!”明明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嘴上却凶恶的像把刀子,柳如萱从来都是这样,毫不吝啬的割舍着沈逸轩拥有金刚护体的内心。
“当然没有了,左娴想要言文欣的那份财产,有可能要上法庭。”柳如萱微眯双眸,其间的不爽昭然若揭。
真相有时丑陋,可是谎言再美也是谎言,沈逸轩虽然说的很直白,但不乏道理,文臣是真的与左娴母女有了感觉,而且,柳如萱看得出,他很想保住这个家。
“是文臣吗?他还没回美国吗?”声音随然,没有所指,沈逸轩有些疲惫的眸子从言文臣的身上转向了柳如萱的身上。
“逸轩,为什么文臣那么善良,他不应该恨她们吗?”不明白,柳如萱一点都想不明白,言文臣为什么对她们那么慈悲。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柳如萱感觉自己好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能抱抱她吗?”
晕!柳如期突然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张口飚出这句!
这说明,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自己。
护士会意的拿着隔离服朝柳如萱走了过来:“沈太太,换上这个,你可以在里面呆五分钟,不能太久哦。”
“嘭!”
远处,言文臣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保温箱,神情竟那么专注,表情还时不时随着保温箱里宝宝的变化而变化,好像全世界此时只有他和那个孩子一般。
沈逸轩光顾着低头走,没有注意突然停下的柳如萱正用一双哀愁的眸子看着前那抹身影,身体结结实实的碰到了柳如萱的身子上。
言氏楼下的餐厅,今天柳如萱来时才发现,这家餐厅的名字叫“萱语餐厅”,怎么感觉怪怪的。
“你往那边坐坐啊,那么大的空间!”柳如萱感觉耳周发痒,身体也在发痒,她用力的往车子那边推了推沈逸轩。
“真,真的吗,那我可以抱抱她吗?”柳如萱感觉无比的兴奋和感激,她急急忙忙换上衣服,跟着护士的脚步来到了宝宝的身边。
沈逸轩看着柳如萱双手放在玻璃上,那种急切的,望穿秋水的神情,让他的心一阵揪紧。
“不是,你那边明明还有好大一片空地呢,好吗!”柳如萱扬头看着车子那边足足空出两个人的位置,这厮却这么赖皮的扑在自己的身上,柳如萱感觉脑海里现在只有两个字,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