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这样说!”那撕心裂肺的痛,在沈逸轩胸口漫延,他猛的反身把她压在身下。
“唔……嗯……”
唇齿相间,柳如萱从刚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迎合,再到后来的疯狂,泪自眼眶流入鬓角,流入沈逸轩的心里。
柳如萱第一次这么疯狂,她开始主动的抚摸着沈逸轩身体,主动感受着他身体的轮廓,感受着他带来的炽热,整个人由开始的推推阻阻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沈逸轩不停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额头,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虽然该高兴,可是他能体会到柳如萱激情背后的苦楚。
那凄凄惨惨戚戚的泪一直在脸颊边,他很想丢开她,可是柳如萱却不停的索取,也许在她此时的心里,这种痛要远不及心里的痛,她就是那样的一个女孩,有着特别的疗伤方法。
卧室里的温度,在比起彼伏的男欢女爱间一点点升温,暧昧的气息漫延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叫喊声,更是时高时低,绵绵不断……
竖日,一早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床塌上那一睡美人儿还沉浸在梦里,沈逸轩看着她娇好的容颜,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撩起她侧面的发丝,回忆着昨晚的热情,嘴角竟忍不住上扬,可是高兴之余,他又低垂了眼帘。
前两天他中途回家时发现她正在吃药,本以为她是生病了,可是待她走后,他才发现,原来那是避孕药。
“文雅没事了吧?”气氛有些僵硬,言文臣看着左娴明显苍老了很好,于是拉下身段,先开口问安。
“没什么,明天让赵律师约左娴出来谈遗嘱的事。”柳如萱语气平稳,没有了之前的躁动。
沈逸轩随便吃了两饭,把剩下的饭菜打包带到了办公室,放在了金城的面前:“赏你的!”
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想把你绑在身边,哪怕相互折磨,只要能看到你,一切都值得。
柳如萱听着心里一时酸楚,一时柔软,酸楚的是弟弟的容人之量,柔软的是沈逸轩的心思缜密。
可是如果车祸一案与她们有关系,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人。
“干什么去!”
“你的习惯很像我姐姐,但你的性格却比她更成熟。”声音更是平稳,不急亦不燥,言文臣忽略了她的表情,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眼神里闪着复杂的光,。
金城正吃的开心时,电话铃想了,秘书说是赵志。
柳如萱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理,换鞋,走人!
言文臣放下杯子,目不斜视的看着柳如萱,这种熟悉的陌生,让他没有之前的拘谨,但眼前的一切像笼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他看不清,也捉摸不透。
“啪!”
“左姨,不管你怎么想,我是真心的担心文雅姐的身体。”言文臣依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柳如萱则在一边气的咬牙切齿,感觉浑身的细胞血管在一点点的膨胀,不知道哪会会胀开。
“言文雅现在怎么说也是我最亲的人了”言文臣的话在柳如萱的耳边萦绕,她微眯着双眸靠在座位上,感觉言文臣的话太出乎意料,也许是自己与弟弟沟通的太少,她竟然不知弟弟原来那么善良,那话语背后的孤寂,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厮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逸轩只是放碗的空,柳如萱早已逃之夭夭,关门声盖过了自己的声音。
我错了吗?柳如萱再一次问自己,当她得知言文雅躺在icu时,她也心软过,可是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了,左娴母女也能容得下文臣吗?
金城和沈逸轩对视一笑,看来是该开庭了。
与左娴见面,安排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里,同样是包间,有左娴、言文臣、赵律师和左娴的律师及柳如萱。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车内,坐在身旁的沈逸轩握了握柳如萱的右手,关切的问。
柳如萱会心一笑,看到现在的言文臣,她更应该拿出鉴定结果,让他自己做决定:“结果出来了,指纹是假的,你打算怎么办?”
言文臣接过结果,眼神里居然有一丝柳如萱不懂的悲哀,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该有多不想给自己生个孩子,竟不顾药物对身体的副作用。
柳如萱醒来时,沈逸轩已经做好了早点,她偷偷的吃过药后,换了衣服,下了楼。
“站住!饭!”
“算了,如果她们各归各位,把我和姐姐的给我,她们的还是她们的。”
“先合解吧,我和律师一起去言家。”言文臣平静的说,像是在处理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