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间房里,柳如萱看到了金城和正趴在沙发上的沈逸轩。
“你什么意思,你要是敢忘试试!”那种不乖乖回答的样子,让柳如萱很是生气,她压着怒火,收紧了拳头。
“哦,先生哪只眼睛看到我内心不平了?”柳如萱冷冷的眸光直视男子随即而来的目光,没有因为被他猜中而闪躲,对于柳如萱而言,即使失败,也从不哭泣,更不示弱。
“重色轻友的家伙!小……”
屋子里,有淡淡的红酒味和香味,若大的电视上放着对唱的情歌,旋转灯正有规律的来回转着,而金城正左拥右抱的沉浸在自己所制造的快乐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柳如萱的到来。
“闭嘴!”沈逸轩听着瞄头不对,猛的坐了起来,擦了擦眼睛,看到真是柳如萱,三两步来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指讨好的笑着:“我,我还以为金城骗的我呢。”
她拿着名片很礼貌的微微一笑,然后离开了。
望着女子的冷傲的身影,男子嘴角扬起邪魅的笑。
“金城,沈逸轩那厮在干嘛,打电话也不接,死了吗?!”柳如萱气恼的拨通最不待见的金城的电话。
“喂,你!”金城看着趴在沙发上的沈逸轩,一时无语:“小萱萱,那个他,最近应酬特多,怕神志不清回到家影响你休息,所以就先来我这猫……”
接连两天,网络和报刊的头版头条仍然是“言氏两位千金钟情一位暖男”,“多情姐姐曲散人终”,“妹妹的阴谋”等等,等等,情节越来越扑朔迷离,似乎找不到当事人的陈词,反而促成了他们良好的想象力。
“玩够了吗,能说正题吗?!”
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吃饭,已经不太喜欢一个人坐在若大的房间里,总感觉,大房间是把人的孤独和无助无限倍的放大,让人总生出恐惧感。
是寻问,又似强迫。
灯红酒绿的地方与她的运动装格格不入,她面带怒色,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
说完,男子不自觉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眼眸上的微笑更加迷离,他现在有些后悔,不应该接过服务生的酒杯。
“那个,逸轩他……”金城不知道怎么解释,尴尬的笑着挪到沈逸轩身边,蹲下,推了推他,小声的说:“小萱萱来了。”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下了班后柳如萱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如同嚼蜡,最近沈逸轩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快天亮,有时在她熟睡的时候,今天也是这样。
“呵,一个非常完美的女子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神似慌张,又面带怒色的挨个门查看,我想除了找不回家的丈夫,应该没有其他的意思可以解释。”男子不紧不慢的解释,睿智的眼神审视着柳如萱全身,然后锁定在眸子间:“只是我很奇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你的丈夫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歌女本想抬手打柳如萱,却被柳如萱一把抓住了手,然后稍稍一用力,这些女子,都是纸糊的,哪里有什么力道。
“起来!滚!”柳如萱走到金城身边,一把夺过歌女手中的麦克风,然后朝她们大吼着。
男子皮肤白皙,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高挺的身段,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因柳如萱的推打悬在半空,眼神里带着柳如萱看不懂的笑意,嘴角斜扬,那种玩世不恭又带有一点暧昧感的眸子,让柳如萱不禁蹙起眉头。
服务生礼貌的弯了一下腰,男子随即优雅的拿下上面的一个高脚杯,端在柳如萱身前,依旧微笑的看着她:“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啊!不要骗我,也不要赶我,我再睡会,醒醒酒就走!”沈逸轩闭着眼睛一把推开他,换了一个位置,继续睡。
虽然声音很好听,但本宫不是痴,柳如萱抬臂,用力的打掉了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对上那一抹妖魔的笑:“你妈没有教你,不要随意把手搭在陌生女子的肩上吗?!”
“哦?那个,顾以安这段时间去过公证处,去过法院,昨天夜里去了一次医院,其它的时间一直呆在家里,逸轩让我查司机的家属,已经找到了住的地方了,其它的没有了,对了,医院的事你可以问景辰,言文雅住在她科室的楼上。”金城感受着柳如萱溅过来的怒火足以把他焚烧掉,再也不敢开玩笑,一本正经的说着。
“他去那些地方干什么,我怎么总感觉他有阴谋啊!”柳如萱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沉思着金城的话。
“不是吧,跑到这种地方聊那么严肃的话题?”
又是那个魔鬼般的声音,男子微笑的端着高脚杯走过柳如萱,来到沈逸轩身边:“沈大少,别来无恙?”
~~~也不知道顾以安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又冒出了什么人,明天鉴定结果该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