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雅认真的说道:“父亲,您不能逼女儿嫁人,若是惹恼了女儿,女儿就在这天佛寺陪着母亲,不回相府了。”
听到女儿那威胁的语气,季右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别胡闹!我现在可没逼你嫁人。好了,不说这些事了,我们好好陪陪你母亲说说话。你去给你母亲倒上一杯你自己酿的梨花香,也好让你母亲高兴高兴。”
“是,父亲。”
……
翌日。
季右相父女从天佛寺归来,相府的管家奉上了昨天向礼登门写的帖子,季右相看了看那帖子,不由的眼前一亮,随后又黯然神伤。
“父亲,您怎么了?”
季清雅一直站在一旁,父亲在看帖子,而她则是看着那桌上的文房四宝,心下不由讶异。
这人送礼好大方啊!
这些东西她前两个月去看过,问过价格,当时就把她给吓着了。
虽然心里极为喜欢,但碍于价格她还是没办法,如此豪气的买下这四宝。
一抬首,就看见父亲那神色颇为古怪。
季右相则是将手中的帖子递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
季清雅有些疑惑,伸手接过帖子看了一眼,这一看,让她的心跳加速,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怎么会是他?”
季右相一听,女儿有问题,连忙追问道:“嗯?清儿,你认识这古月轩?”
季清雅也不瞒事,直接说道:“在奇书斋里,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父亲,不是说他重伤昏迷,躺床不治了吗?怎么他还能委托他大舅父上门提亲?”
“他搬到京郊外的庄子去休养,病情有所好转,所以皇上也下旨让他继承失踪的护国公府爵位。”
季右相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一边觊着女儿的神情。
他发现,他说了古月轩的情况好转,女儿神情居然有了愉悦,这可就难得了!
如果只有几面之缘,女儿必定不会放在心上,怎么这会却这般关心古月轩这小子呢?
难道说,女儿喜欢这小子?
想到这里,季右相伸手拿着桌上的墨砚把玩着,但心思根本不在这墨砚上,信口胡扯道:“清儿,你看这墨砚也不怎么样嘛,是不是?”
季清雅闻言,立即辩驳他的话,“父亲,这可是端砚,是群砚之首,价值九万两白银啊。”
“什么?九万两白银!”
季右相惊骇不已,想他现在全部身家也只不过是十五万两白银,他还打算拿十万两白银给女儿做嫁妆的呢。
结果现在倒好,这古月轩上门提亲,没有见到他,也敢把这么贵重的玩意往他这送,这是要打他的老脸啊!
季清雅含笑颔首,“父亲,您没听错,女儿说这端砚确实是值九万两白银。不得不说,轩公子出手果然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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