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京卫伊府,君修墨则是带着古月凌直奔皇宫。
当看到那魏峨的皇宫,古月凌犹如被人用利剑直穿心脏,面色变得霋白,一双眼充满了漫天的杀意。
这个情况,让君修墨再一次的捕捉到了。
看来,她,确实是与帝北绝有着仇恨。
只是,小丫头心事难猜,她不说出来,他也无可奈何。
不再看她,而是站在她的身边,静静的说道:“刚刚看你漫天怒火,必然很想找那赵大人出口气。所以,我便带你来一趟皇宫,他与你三叔父在今天早朝的时候,都被皇上扣押在皇宫的天牢里。你想去吗?”
“去!”
古月凌已经整理好了心情,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都要去。
不为什么,因为总有一天,她还是要再来一趟这里,她要亲自送帝北绝上西天!
君修墨对于她调整情绪的速度之快,还是有些愕然,上一秒她还满脸杀意的,现在倒好,居然一脸无事的样子。
看来,黑土说过,女人变脸如翻书,还真是真理,超快!
给皇宫的禁卫军看了腰牌,君修墨带着古月凌朝天牢的方向而去。
天牢里,环境自然比京卫伊牢狱的环境要好上许多。
古月凌跟着君修墨身后,走进天牢里,很快便看到了两间独立的牢房里,每间牢房里都有着一个人,一个是她的三叔父古承权,另外一个估计也就是京卫伊府的赵大人。
君修墨两手环抱于胸,“赵大人,有人要来看你。”
坐在地上颓废不已的赵大人,此时哪还有早朝上的意气风发,身上的官服也被剥了,穿着白色的囚服,头发乱的如鸡窝。他一听到声音,立即睁开双眼,看到是君修墨,也顿不得脸面,跪倒在地上,哭嚷道:“君国师,您救救小的,小的以后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停!本国师没兴趣理你的破事,今天来看你的人,并非是我,而她。”
君修墨受不了这种尖叫式的嚎丧,连忙让开身子,将身后的古月凌推了出来。
古月凌打量着赵大人,然后这才问道:“赵大人,我母亲向氏昨天就开始发高烧,为什么你下令不许任何大夫给我母亲看病?你居心何在?”
“这……”
赵大人语塞,他的眼神忍不住的瞟向了另一间牢房里的古承权。
古承权则是继续坐在地上,对这里的情况,一动也不动,看样子是根本没有这个心情搭理。
古月凌也瞅向了那牢房里的三叔父,冷笑连连,“真没想到,父亲的亲生兄弟,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古承权,你给国师的供词我都看了,你自以为凭那份供词,就能说明你是无辜的吗?你既然想死,我绝不会伸手救你。赵大人,你可得想好了,你若是再不实话实说,那么到时候你一大家子的性命,也得在黄泉路上陪着你,这样的结果,你输得起吗?”
“不!我儿子才成亲不久,我儿媳妇刚刚怀上孩子,他们不能死!”
赵大人急了得连忙冲到牢门,紧紧的抓住铁柱,发狂的大喊大叫。
他那状如颠狂的样子,古月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继而说道:“你一大家子的性命,并不握在我手里。你若想得到帮助,得说实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