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陪伴自己度过了小时光的爷爷,芸芸还是很客气的回答。
她真的没有,自己的身体只有面前这个男人霸占过再也没有别人。
芸芸苦笑原来都是自己的错,可是她不懂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一个养女,一个情人,还是一个玩具,芸芸迷茫,她没有从北星辰的口中得到答案。
“该死的,你竟然让他碰你。”
芸芸记忆力变得慢慢模糊,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昏过去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被男人的冲刺痛醒,或者被男人粗鲁的巴掌拍醒。
男人的手劲又加重了许多。
晕晕呼呼的时候芸芸仿佛听到男人低沉的怜惜,“小家伙,为什么你要逃,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样对你了”。
现在的北星辰恐怕自己的任何动作,都只会火上浇油!
芸芸尴尬的开口,差一点就说成了“辰”,那个特殊的名字,芸芸想起了男人的警号,但是在别人面前应该可以叫全名吧。
大厅的服务员礼貌的询问。
溢流的泪水和空中的雨水掺杂在一起,她不敢向北星辰求饶,这样只会加深对宇枫的伤害。
暴雨更加猛烈,男人的身后是五六只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大狼狗,男人像是一条被追赶的猎物,只有向前奔跑,一个跟头摔去身后饥饿的狼狗张开血盆的牙齿凶猛的攻击着猎物。
男人是宠她,可是也禁锢着她,不许她外出像是被圈养的宠物还有那无休止的肉体上的折磨,芸芸不想,她不要做那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
芸芸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去听那凄惨的声音,是她害了那个人。
芸芸诧异,北星辰一大早就离开了,昨夜自己枕在男人的胳膊上,男人好像一夜未动,早上走时明显有些难受。
“……想离开我……恩?!……你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可以关你一辈子……把你关在我的地方……再也不放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后,阴冷的男人召召手命令属下将人抬过来,芸芸不敢去看宇枫,即使这个人是个隐藏不露的人渣,但到底还是自己害了他。
芸芸不懂,很不懂。
从那以后芸芸不得不听从男人每天给自己的安排,就连每天穿的衣服都必须听从男人的吩咐。
“啊……”
自由自在的走在宽阔的走廊上芸芸看着周围茂密的树木和绽放的朵。
芸芸很开心,最起码北星辰没有像上次那样囚禁自己两个月。
“恩??有什么事吗?李叔?”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芸芸苦笑自己是完全按照他的吩咐,这就像强大的国家要攻打周边小国一样,任何的理由都会成为发动战争的借口。
芸芸记得北星辰第一次吩咐仆人给她准备的有纯牛奶,然而芸芸最是不喜欢那种带有腥气的味道,所以早餐并没有喝
男人让芸芸跪在铺设毛毯的地板上赤身洛体的以屈辱的姿势喝下那杯被自己拒绝的食物。
不过芸芸也在想明明是自己吃亏怎么到变成了北星辰可怜了。
三天后,芸芸终于经过男人一夜的索要让北星辰同意自己可以下地走路。
可是北星辰硬生生的抬起芸芸惨白的面容,芸芸呜呜的哭泣,男人全身被血液染的通红,雨水打湿的身体不停的抖动,身下是雨和血融汇的液体,芸芸捂住自己的嘴,那一只空荡荡的胳膊更让她窒息。
服务员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直接称呼公司大老板全名的,看着芸芸的着装像是有些派头随即被打断这年头想巴结总裁的女人多了去,虽然面前的女孩长的挺清纯的。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没有预约是不能见总裁的”。
芸芸看着服务员鄙视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扫射很不自然,她只是来送个便当而已还要承受别人的眼色吗?
“那我打个电话好吗??就一下!”
芸芸商量的开口,这是第一次为了北星辰这个男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