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小会功夫,又是一碗狗粮兜头而下,踏雪绝倒,暗自赌气自己哪天就找一头公狐狸凑合凑合好了,要不说不定哪天就被这两只伤害猝死了,那岂不是大亏特亏了?
这样的日子,身边站着心上良人,亦有好友在侧,没事斗斗嘴,在一起说说笑笑,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了,只是命运的轮盘一旦开始运转,便不会轻易停滞,总要有一个结果,只是不知到那时,又会是怎样一个终了。
岁月无痕终有憾,年华似水不回头!
君炀带着闫琪尔日日待在农家园中,十分耐心的教她说话习字,陪她玩耍,万事皆由着她,面上暖风和煦,再无之前在天宫时的高冷淡漠。
果然,人是会变的,一旦遇到了对的人,便是这世间的所有都无法与之相较。
而闫琪尔面对他也是整日笑眯眯的,有时醒来见不到他便会不开心而哭闹,踏雪姑娘因此大吃飞醋,直道这许多年还抵不过这几日,但又无可奈何,最后麻木了,也就视而不见了。
这日,君炀手把手的教闫琪尔使用吹奏未央萧,便有天兵来寻,想是在龙骜那里得知了他的行踪,哄着闫琪尔去一旁自己先玩,自己则跟天兵一阵耳语,越说面色越凝重。
踏雪从屋中走出来时,天兵已经离开,她伸了伸懒腰,看着前方站着的君炀,一脸不豫的神色,心下犹疑:“怎么?天宫派人来找你了?”
她以为是神族那边派人来请他回去,而他不舍闫琪尔,因而愁苦。
君炀回眸神色很是复杂:“踏雪,天宫收到守界卫兵回报,凡世中近日多添血案,为祸者是,是魔君艷雒公子。”
“什么?魔君?艷雒?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错?”女子吃惊,不可置信的模样,侧目看了看在一旁自顾自玩的开心的闫琪尔。
男子摇头,脑海中纷乱不堪,好不容易平静一段时间,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有多人证实,凶徒银发红衣,带着流火假面,出手快准狠,确是与当年的艷雒公子如出一辙。”
踏雪皱眉,狠狠摇头:“不可能,你我都知道真正的魔君身在何处,那这个在外面做下血案无数的又会是?”
妖族地界,僻静之处,避人耳目,妖王负手而立,感受着身后不断飙升的压力,神色有些不自然,强打底气开口道:“不是我不尽力,实在有那神族王子,我等不好下手。”
“一个王子殿下就让你们不战而逃了?”红衣人目光中透出鄙夷,暗暗将双拳攥的死紧,只觉浑身都要灼烧一般,猛地摘去遮挡右脸的面具,明眸湛蓝,与左眼完全违和的颜色,此时因为恨意汹涌,已是蒙上一层灰暗。
当日听闻君炀只身赴约诛仙台,心中焦急,便偷偷溜出龙庭,没成想却出了意外变成今日模样,可君炀始终未有闻问,反而找到了死里逃生的闫琪尔,并多加保护。
她为那男子付出那许多心思,不惜成为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一个刽子手,可是,竟从来半分未入他心间。
那闫家的丫头究竟有什么好,只得他念念不忘,同生共死,上天入地的寻找?
究竟凭什么?她自幼养尊处优,是神龙族的大小姐,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再说,今非昔比的她何必还要忍受这种委屈。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正好,让他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真不是我不帮忙,只是妖族尽管独立为治,总也不能不顾及三界平衡,这面子还是要卖给神族的,所以,我们的交易就此作罢吧。”妖王下定了决心,不愿惹麻烦上身的姿态。
龙芯眯眼,不屑:“这就放弃了,另一半无妄诡力不想要了?闫琪尔不死,如何能得?”
她在离开天宫后,备受折磨,过了好一阵苦不堪言的日子,最后得妖族收留,有着野心的妖王一直贪图着传说中无比强大的无妄诡力,经不住她游说,从而达成合约,只要妖族能够协助她杀了闫琪尔,那诡力便由二人共享。
只是现在有君炀介入进来,妖王便没了胆子,打算退出,而她又怎能甘心?
“罢了罢了,诡力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三界中人追逐多年,也未见半个影子,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般强大无敌还是两说,不要也罢。“妖王只是一个劲的摆手拒绝,生怕好处得不到,还把自己搭进去。”
ps:消失多时的女二回归,不知又要掀起什么风浪,泥萌说我要不要继续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