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愿要好几天吧?”
“要办十四天的法事,怎么了?”
“本来想和你同路去临安的。”黎洛棠笑道。
住在跟忠勇山庄有密切关系的客栈,她住得挺不安心的。
两三天,她还撑得住,住十四天,敬谢不敏。
“小师妹要是知道你去临安,一定非常开心。”任逾歌笑道。
闲话几句,任逾歌和随从进了寺,黎洛棠在山上到处闲逛。
昨日收获了石斛和灵芝,她想看看今天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石斛、灵芝等药材,还没找到,就是听到了呼救声,“救命!救命啊!”
黎洛棠顺着声音向前掠去,就看到峭壁一棵横斜出来的树上,挂着一个人。
那背着个竹篓,看情形,应该是采药人。
黎洛棠足尖一点,飞掠而起,在峭壁上一蹬,身形又拔高数尺,轻盈的落在了那树上,提溜起那个采药人。
从树上跃下,采药人哇哇一阵怪叫。
“闭嘴。”黎洛棠喝道。
采药人咬住了嘴唇。
黎洛棠松开手,采药人双腿发软地瘫坐在地。
黎洛棠也没管他,施展轻功,潇洒离去。
采药人喃喃自语道:“仙人……仙人。”
黎洛棠考虑到这些采药人、猎人的不易,没有采摘药材,也没有打野物,时间差不多,就直接下了山。
傍晚,黎洛棠仍旧让伙计把饭菜,送进了房间。
第二天,黎洛棠离开雁荡山,往温州去。
今天依旧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马儿不快不慢的在官道上行进。
官道沿着山势急弯,黎洛棠勒马慢行。
前面突传来一声马嘶声,黎洛棠抬眼一看,前面不远处有三匹马停在路旁。
黎洛棠看左边是山壁,右边是一片树林,显然这三匹马的主人,是进树林了。
略思索片刻,黎洛棠翻身下了马,把马系在树上后,往林子里去。
走了约一箭远,就听一个粗粗的声音道:“……但你所作所为,未免欺人太甚。今日即便他老人家出面,这事也无法善了。”
黎洛棠跃到树上,看到前方不远处,是三个人。
两个背对着她的,穿着黑色劲装。
面对她的那是一个少年,身着白衣,一脸狠厉之色,“少说废话。”
“你不仁,我们兄弟却不能不义。”黑衣人将一块牌子丢给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向旁边挪了一步,牌子掉落在地。
黑衣人沉声道:“这令牌是他老人家所赠,见牌如见其人,只是今日事已止此,交情也到此为止。”
“如此最好,我本就不稀罕那什么鬼交情。夺宝,凭的是本事。”
“啊呸,若不是你……”
“四弟,我们被交情蒙住了眼,被他算计,是我兄弟识人不明,不必多言。今日,宝物我们要,他的命,我们也要。”
“没错,血债血偿。”
“动手吧。”白衣少年亮剑。
不知前因后果,光凭他们的对话,黎洛棠无法判断,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决定不出手,就在树上看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