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爷爷我!你伤的不轻啊,来,给你上点药。”于敬亭说着就解裤子。
穗子一个健步冲过来,挡在他身前,面红耳赤道:“你干嘛呀!”
“童子尿治百病啊,我给他来点。”
“你算个屁的童子啊!!!!”穗子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都是她的,才不要给人看。
男人也不给看!
于敬亭呲牙,不能彻底羞辱张铮,有点小遗憾。
“不让用童子尿,那我换个药方——张铮,你听说过一个神奇的偏方吗?就是你舔下我的脚丫子,枪伤就好了。”
“.我脑袋又没进水!狗屁的偏方啊!!!”张铮在今天之前,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瞅你那损色(sai三声),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舔?谁知道你有没有口蹄疫!”
“他就是没有口蹄疫也有狂犬病,可不能让他舔啊!”穗子虎视眈眈地瞪着张铮。
张铮不敢置信地看着穗子。
她打扮的像个村姑也就算了,怎么说话也这么狠了?
他印象里的陈涵穗,不这样啊?
那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哪儿去了?
张铮哪里知道,他在火车上贬低于敬亭的那些话,全都让穗子记下来了。
穗子生平最恨别人说她男人,谁说她就记仇谁。
张铮的行为可以说,就是在穗子的雷区疯狂蹦迪了,能给他好脸色看?
“咱们把这俩劫匪送警局去,遇到张铮真是晦气,hetui!”穗子走两步,转身,冲着张铮呸了口。
于敬亭没憋住,噗地笑了。
这村口妇女们相互吐口水的技能,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看在他媳妇这么可爱的份上,他也不对张铮下狠手了,就稍微的打两拳,意思意思吧。
张铮正心碎的看着穗子,眼前一黑,于敬亭的铁拳到了。
一拳赏了他个捂眼青,打完了,于敬亭退后一步,犹如审视作品一般仔细查看。
“不对称啊,那可不行。”于敬亭嘀咕,抬手,又是一拳。
张铮的小弟气急嚷嚷:“你怎么能动手呢?你这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
于敬亭把张铮打成熊猫眼后,神清气爽,抬眼皮子霸气扫了眼小弟。
“不想死就滚远点,惹急了,老子连你一块揍!”
说完,以一个伤害不大,侮辱极强的造型从张铮身上蹦过去,嘴里还哼着二人转小曲:
“你说那个张铮啊,是又穷又算又憨憨,八杠子他也压不出个屁来,你们再看看我,这威武雄壮是好汉呀~~~~”
死人都能让他唱得气活了!
“这是啥曲儿啊,我第一次听。”穗子崇拜地看于敬亭,她跟着他学了这么多年骂人,还是学不到他的皮毛啊。
“马前泼水,我觉得我没发挥好,这曲儿要是一边唱,一边给他来点童子尿,是不是更应景?”于敬亭还挺谦虚。
在气人这块上,他就没停止修炼过!
张铮就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吐出来,俩眼一黑,晕过去了。
于敬亭把绑匪套麻袋,扔三轮车里,连同着受伤的车夫,一并拉到警局。
忙活完了都快半夜了,跟穗子俩从警局走出来,穗子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咱娘说的,遇金则凶,不是说赌石啊,张铮,铮不就是金?他就是个倒霉催的,咱遇到他,可不就膈应了一路。”
“所以?”
“咱娘还有下一句,你想想,是啥来着?”穗子俩眼锃亮。
赌石场,她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