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沉思了一下,习惯性的用手敲了敲桌子,咔咔的声响在屋子里回荡开,给很缓慢,差不多十秒才敲一下,给人一种压迫感,中年人知道这是青年思考的习惯,也不敢打扰,这青年给人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额头微微的冒汗,可中年人丝毫不敢动一下。
果然,没有一会儿,青年停了敲桌子的动作,出声道:“既然是出现在夜不归里的,还是个女孩,夜不归应该会查那女孩成没有成年,从这个方向去找一找,看看那晚的保安有没有什么印象,或者是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总之有可疑的对象都去找一找!”
中年人道:“是,少主我这就吩咐人去!”
青年道:“等一等,还有,尽管这一次阿钱他们已经死了,可这一次的任务赏罚功过还没有明确,明天早上召集帮内弟兄开会!”
“是,少主!”中年人道,然后略微迟疑:“这,少主,属下多句嘴,不知道少主打算怎么……”
青年当即打断中年人的话,也是从这段对话开始,第一次正式看向中年人,锐利的眼神犹如刀子刮在中年人的身上,让中年人背脊都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此时的语气冷如冰雪:“严叔,你逾矩了!”
“是,是,少主,属下知错了!”中年人一惊,忍不住跪在地上求饶,心里却忍不住含着一丝的恨意。
青年摆摆手,让中年人出去,中年人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等出了房间,中年人才擦了擦满脸的汗,苦笑了一下,心里则忍不住埋怨青年一点情谊都不给自己。
恰好这时一个看起来在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额头上竟有一个跟包拯似的月牙疤痕,看见中年人,不禁奇道:“严叔,你怎么了?满头是汗?”
“哦,是包六啊,没什么,少主回来了,在追究阿钱那件事,不说了,我先去忙了!”严叔见到来人打了声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