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牧带着夏莫寒走了,临行前,眼睛哭成核桃的夏莫寒来到白卓宇和杨珞珈的面前,诚恳地说:“我听安牧说了,谢谢你们!”
“没什么。”白卓宇垂下眼眸,一个女人为他哭成这个样子,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明天见。”杨珞珈知道她和夏莫寒后面两天要一起接受培训。
“明天见。”夏莫寒定定地看着杨珞珈,眼中带着些愧疚。
他们走了之后,杨珞珈看向白卓宇:“师兄,我很佩服你。”但她心里也觉得,白卓宇那么善良义气,与这个名利场有些格格不入。
“我们是同一类人。”白卓宇感慨地说,缺乏互补性是不是他们不能在一起的理由?
“很荣幸能做你的同类。”杨珞珈微笑着说。
两个俄罗斯车模已经开始拍宣传照了,她们在红色跑车四周摆出各种性-感撩-人的姿态。白卓宇对杨珞珈耳语:“谁说车模吃的是青春饭?这完全是体力活!”
“我的体力很好。”杨珞珈笑着说道。
白卓宇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但在他听来,这句话却很暧昧,“珞珈,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他想起她中午猛地把他推开,又想起她刚才轻而易举就卸掉了安牧来势汹汹的拳头。
“我是跆拳道黑带。”杨珞珈不想对他隐瞒。
“啊?”白卓宇瞪大眼睛看着她,“那我以后可不能把你给惹毛了!”
这时,特雷托的秘书走了过来:“杨小姐,准备好拍摄了吗?”
“准备好了!”杨珞珈自信地点了点头。
“为了避免刮擦车体,不能戴戒指和手镯。”女秘书交代道。
杨珞珈将自己左手中指上的白金戒指摘了下来,这个戒指是慕容威去年送给她的新年礼物,她刚刚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真是惊喜万分!但后来她才知道,这不是对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只是一份单纯的礼物。然而,即使她现在已经与他分手,她还是一直戴着。或许只是习惯了吧?直到女秘书提起这件事,她才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收起这枚戒指?
“师兄,替我保管一下,谢谢!”杨珞珈把戒指递给白卓宇,眼中流露的犹疑被他捕捉到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戒指是谁送的,她还把它戴在象征“名有主”的中指上,想来就是打算继续为慕容威守身如玉……想到这里,白卓宇的胸中升腾起一股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