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凤开始感慨:“我就说吧,这小鲜肉就不靠谱,还是外地的小鲜肉,咱们林樾镇要啥啥没有,唱个歌还得往县城里去,本地的年轻人都待不住,这林樾啊,这次又看走眼了吧。”
金刚说:“姨妈,这咱们在背后,不好讨论别人吧。”
“这有什么不好讨论的。你可不知道,自从她林樾开了这间民宿,年过三十了还不结婚,镇上人哪有不讨论她的?”
“现在三十不结婚的女生挺多的,我们厂……”
吴彩凤摆摆手:“大城市又不同,咱们这里是小镇,女人啊,到了一定的年纪没结婚,那可不得了,注定是人们饭桌上讨论的反面教材。你不结婚,要么就一直在城里待着,千万别回来让人嚼舌根子。”
他们的姨妈,可真是个人才。
一张嘴,能把人说得死去活来。
吴彩凤又瞄金子:“你也别觉得自己逍遥自在,等过几年,你还没结婚,别人该觉得你有病了。”
躺着也中枪的金子:“……”
吴彩玲觉得吴彩凤说得很对,当下对小儿子:“你也该定下心来了,最好明年咱们双喜临门,气死那个贱人。”
她现在巴不得抱个大胖孙子,向那个老不要脸的炫耀。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将老妈送回房,金刚出来问金子:“你刚才总掐我做什么?”
金子也想敲他哥的榆木脑袋:“你傻啊,你就不会弄个假的检查报告,说你精子活力不好什么的。”
金刚恍然大悟:“说得也对。那明天你就陪我去吧。”
金子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麻溜地往楼下蹿:“刚才差点被姨妈吓死,我得再去喝两瓶压压惊。”
刚才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没听到民宿有什么动静,林樾和美云好像都不在,那新入住的季心如倒像是在厨房里捣弄什么吃的。
想起昨晚季心如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抓痕,金子理直气壮地去找季心如算账。
季心如的确是在厨房里捣弄吃的。
一种在林樾镇很有名的小吃,将糯米粉揉成团,然后捏成麻状,再投进油锅去炸,最后沾上油。
金子走进去时,季心如正在狼狈地将剂子捏成麻。
金子虽然不擅厨艺,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季心如明显是失败了。
见金子进来,季心如更是破罐子破摔,将麻一扔,瘫在椅子上:“累死我了。”
金子只看着她笑,然后道:“喝两杯?”
说是和季心如算账,其实他就是纯粹的想找个酒友。
季心如一口答应下来:“喝,喝,今晚仍旧不醉不归。”
金子想得周到:“我去买啤酒,咱们就在壁炉房喝,你要是喝醉了,我也不用费劲吧啦的将你拉回来。”
季心如正为昨晚自己莫名其妙的醉倒而懊恼呢,闻言当即道:“谁醉了?胡说八道,走,赶紧去买,我看谁的酒量更不好。”
她心中正难受得紧。
她心中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却又不能说出来,真是憋死她了。
林樾和许凯互撕的时候,她都听到了,当时震惊得腿都软了,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来。
林樾竟然就是牧童大大?许诺大大要撕牧童大大,还住在牧童大大开的民宿里?许诺和牧童曾经竟然是一对爱侣?牧童被小三插足,愤然与许诺分手?
她年纪还小,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的瓜。
季心如就着心中的瓜喝酒,自然醉得比昨晚更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