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充满了讽刺,听得浅浅一阵不舒服。
她能如何?
她是个哑巴!
连在监察面前陈述的能力都没有,她能如何?
她不能如何。
眼前的白擎天跟十年前的白擎天毫无不同,要说非有不同就是比十年前折磨别人的手段更多了,对付别人,威胁别人的能力更强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改。
浅浅咬了咬唇,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勇气直视着他的眼,没有声音的道(我不能如何,我只是一个哑巴!)
她还敢说?
还敢回?
身上的怒火不停的在燃烧。
下一秒,白擎天猛地扯过她的身子走了几步,就往不远处沙发上丢。
浅浅被强行摔到沙发上,身子被狠狠的沙发拐角撞到,疼的她紧蹙起眉头。
白擎天缓缓的走了过来,整个人直接上了沙发,跨在她纤细的身子上,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扣在头顶,带着冷厉的一双眼紧紧锁住她的脸庞,咬牙切齿的道,“我早就说过,你只是一个哑巴,你没有资格说我,更没有资格控诉我!”
说完白擎天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牙齿带着狠意咬着她冰凉的唇,撬开她的嘴为所欲为。
带着浓烈怒意而霸道的一个吻。
是在多少女人身上试炼过,才会有如此高超的吻技,浅浅不知道,更不敢想。
她怕她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