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错愕的转过头去,只看见不远处的白擎天,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搭配了一件深褐色的鸡心领毛衣,一条黑色长裤将他的本就长的腿显得更加修长,双手冷漠的插在包里,笔直的身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张脸在阳光的照射英俊的让人忘了呼吸,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脸色阴沉,黑眸盯着她带着做质问,“既然从来没有忘记过,为什么见到我不是跑就是躲?”
…………
浅浅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蓦地,一阵凉风吹来,她定睛一看,原来真的是白擎天,他怎么来了?
她此刻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我问你,你既然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地方,为什么看见我不是跑就是躲?”白擎天瞪着她,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她捏紧了琴把,无视了白擎天的问话,将手中的弓杆缓缓放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过琴盒,笨重的正准备将琴装进去,这琴刚才还不觉得有多重,怎么这个时候就感觉重极了。
“我问你话,你收琴盒做什么?”白擎天几大步向她走来,一把从她手里抢过琴,将琴捏在手里,咄咄逼人的问着她。
手里只剩下弓杆,她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站着,风一阵阵的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但她却依旧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就好像吹乱的头发,不是她的发一样。
她想不通白擎天总缠着自己做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静安为了他活的很辛苦吗?
他的心里怎么能自私的只有他自己?
白擎天盯着她看,几天来隐忍的气愤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