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盯着宋家的院子瞧,村里人少,大伙平时都是个什么人,
都心知肚明的,年轻时候的老罗在村里话比谁都少,打起媳妇儿子来那是比谁都狠,
“咋的,这事还跟老宋家有关啊?”
“不能吧老罗,不说没怨没仇的,就说老宋两口子都七十多了,
哪里能把你家壮得跟头牛的权子打成这样,那卿丫头更是不可……”
香婶子这话说着说着,就想起当年宋卿在山上单手拎野猪的光辉事迹,
“咋就没关系,咋就没关系,就是昨天早上那死丫头在冬瓜田里咒我们权子,
晚上我们权子就出了事,王桂香你当时和你家那口子也在,
你敢说你没听见,别说丫头家家的打不过我们家权子,当年村里闹饥荒,
那死丫头在山上就把那山野猪提起来,我家权子身上没二两肉,能有那野猪重?!”
“婶子的意思,是我把他打成这样的?”
宋卿的嗓音散漫不疾不徐,一下子就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打量起宋卿来,
小时候的宋卿忙着蹦哒锻炼身体,山外村在山头,最近的小学都在山下,
更不说初中高中大学,算下来呆在村里的时候真不多,
加上回来也是陪着两老,没怎么在村里走动,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个人,就是不熟悉,
“对,就是你!”
曾艳也不嚎了,鼻涕眼泪胡乱一抹,就从长着野草的土疙瘩站起来,
宋卿瞥了眼被曾艳坐瘪,立也立不起来蔫巴地野草,眉尖轻挑,
才看向怒气冲天穿过街坊四邻,朝自己过来扬手准备扇自己巴掌的曾艳,
美艳动人的脸,一双潋滟美眸危险地眯了眯,只稍这样,
就让原本还憋着一股气,气势汹汹的曾艳心里打起退堂鼓,
“总、总之,我不管,这几天我们家权子谁也没得罪,
就昨天在冬瓜田好心跟你打招呼,让你给咒了,你就得给钱,给医药费!”
曾艳其实害怕得要死,就没由来觉得背后瘆得慌,
又来了又来了,这死丫头又是这样的眼神,就跟自己是个死人一样,
“宋老头,你看看这件事怎么办吧,你家丫头把进财打成这样,
就算是村长今天在村里过来,这件事你们宋家也得给我罗家一个说法。”
宋爷爷宋奶奶就站在宋卿两边,老罗只眼神冷冷看宋卿一眼,
对着两老开口,在泥土地上敲一敲烟杆子,又吧嗒吧嗒抽起来,
“罗二狗,你这话说的,你们罗家哪知眼睛看见是我们家丫头,
打的你家权子,我们老宋家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家,赔钱行,
要多少钱我们都赔,但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们得拿出证据来,
拿不出证据你们就是污蔑我们家丫头,别说让我们赔钱了,
一毛钱都没有,你们两口子还要当着全村人的面,给我们家丫头赔礼道歉。”
宋奶奶年轻时候脾气就是有名的泼辣,老了也不是能让人就这么随便欺负的,
浓浓的烟雾下,老罗眼睛阴冷眯缝起来,盯着宋奶奶,就像是山里的一条毒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