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罗夫感觉到很神奇:昨天哭的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今天怎么就精神抖擞地出来了。难道是因为小孩子记不住事情?
他认为自己之所以分析不出个由头,是因为自己没结过婚。
后来他将这个事情请教别的已婚男性,被问到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答,最诚实的人告诉他:“平时在家孩子都是太太在带。”
伊菲格蕾丝目送麦克罗夫的马车远去,问祖母:“他也是早起的鸟儿吗?”
因为这位祖母在哄她起床的时候总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伊莎贝拉太后忍俊不禁:“你说他是他就是吧。”
伊菲格蕾丝软软地说:“那早起的虫子多倒霉,要被鸟吃掉的。”
伊莎贝拉太后对于这种话语有点猝不及防,只得编下去:“鸟儿吃虫子是扒开虫子的家把赖床的虫子从床上拖出来当早餐。勤快的虫子干活去了,所以鸟儿看不到他们。”
伊菲格蕾丝不依不饶:“虫子干什么活?”
伊莎贝拉太后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到根的泥土里有一条蚯蚓在探头探脑,于是指着那条蚯蚓:“这个问题你问虫子吧……”
伊菲格蕾丝嘟着嘴巴:“那就算了,被鸟儿知道了它会被吃掉。”
御园里的宫人们都在忙活着:有的人拿剪刀将断裂的枝条加以修剪、给木重新造型;有的人在把被连根拔起的树重新栽回去,拦腰折断的树就被挖了出来准备丢掉;有的人拿着夹钳将卡在枝条之间的断枝给夹出来;还有的人在忙着打扫落叶……
叶子的青涩气与儿的清香散发在清晨的空气中,沁人心脾。
刚被叫醒带出来散步的那一会儿,伊菲格蕾丝还很不开心,挣扎了很久才起床,现在似乎喜欢上了清晨散步。
散着散着步,伊菲格蕾丝被伊莎贝拉太后带到了皇家礼拜堂门口。
直到此时此刻,看到白屋圆顶的伊菲格蕾丝才意识到自己太年轻了。
伊莎没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把给她提溜进去了。
这座小教堂是真的挺小,只有两层主建筑和一个三层高的小钟楼,室内面积200平方米左右。
这座教堂在宫城中央偏北的地方,钟声响起时只有附近的宫舍的部分房间能够听得到——这就是宫中钟表师的重要性。
这规格严格说只能算个礼拜堂,北边的正中央有一个7~8平方米的布道台。
有东、中、西三条过道,中间的那条过道连接正门和布道台,走在这条过道上抬头可以看到二楼东西两边的复式层上预备给乐队的地方。东西两边的走廊边的墙装着落地窗,中间留出了一扇门。
布道台的对面就是听经席,木制长椅以中间的走廊为对称轴对称排列。椅子之间距离拉的挺开,足够一个成年人跪在那里。
男女牧师和牧师助理们坐在西边,皇室成员和亲戚们坐在东边。
伊菲格蕾丝看着那些穿着“非黑即白”的神职人员,有些惊讶:原来皇宫里竟有这么多神职人员吗?
伊莎贝拉把伊菲格蕾丝放到诺克身边,伊菲格蕾丝一脸哭相地看着奶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