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听着这对男女恶心的玩暧昧,只觉浑身不舒服,可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傅少臣从后面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乔安染微微笑着,如一池春水般柔得可以融化冰山,“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少臣,你不用这么紧张,拍戏受伤,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何况只是脚扭伤,算不上什么。”
“医生再三嘱咐,你的伤要静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别闹,除非你的脚不想要了,身体是自己的,落下病根,难受的终归是你自己!”
黎洛晚实在听不下去,等两个人走远了,她才抬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可是走道太安静,乔安染和傅少臣有意无意的谈话声,还是会撞进她耳朵里,黎洛晚想不听都难。
“少臣,你为什么要和洛晚分手呢,四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不觉得难过吗?”
“不难过,是假的。”
“那就把她追回来吧!”
黎洛晚讽刺的笑了一声,但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伐。
想听到男人的答案。
傅少臣推着乔安染的轮椅,停在一间病房前,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手掌抚向女人的脸颊,“我把她弄丢了,如今再想找回来,还有幸福可言吗?不如放掉牵过的手,让彼此解脱!”
黎洛晚双手捂住耳朵,没再听下去,一路小跑到护士台那里,询问了救她那位先生的病房,然后直接过去。
她真是自找苦吃,还对那种男人,抱有什么期待呢?
在病房门外站了片刻,犹豫许久,才敲了两下门。
开门的是位黑西装戴墨镜的男子,他朝黎洛晚点了下头,请她进去,然后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