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做大事的人,我看着张太尉,行事如此狠绝。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满屋喧哗,张伊伶认定季文慧给张家抹了黑,刚要走下去教训季文慧,便被徐琦雯拦住了,徐琦雯看着张太尉,询问如何处决,张太尉面色铁青,不过还是站起来。
此话一出,其深意不言而喻,满堂喧哗,开始对季文慧指指点点,季文慧不敢置信地看着绿瑶,随后撒起泼来,抓住绿瑶的双臂:“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府中若是有人敢将此事宣扬出去,便拔了舌头,做成人彘!”
“既然你说她与人私通,那奸夫是谁!”
季文慧一听这话,脸吓得惨白,连忙磕头,哭喊叫道:“妾身冤枉啊,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夫人明察。”
我看张守鑫低着头,神色不好,心中闪过一丝快意,不过还是走上前去,将手撰进了他手中,他受惊抬头,发现是我,对我苦涩一笑。
“绿瑶,你为何要污蔑我!夫人,我没有!相公……”此时季文慧太过狼狈,脸上泪痕四横交触,张守鑫不忍直视,将脸转到一边。
不可置信,季文慧转头看着苏三郎,艰难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本来张守鑫面上僵硬,可看到季文慧这样子,脸上也有了些动容,开口说道:“你放心,若你真是清白,定不怕人查,与其让流言满天飞,不如还你公道,待还你清白,我定好生补偿你。”
苏三郎静默一声,低着头,轻声回答,无比痛楚:“是。”
苏大夫被押进屋时,满是颓废,看了季文慧一看,歉意尽显。
“绿瑶,你说,季文慧到底有无与人通奸!”
“毕竟是你们女人家的事,就全由你来审判,我与守鑫在一旁候着即可,待真相大白再作处决。”张太尉这样与徐琦雯说。
绿瑶进了屋子,战战兢兢,跪下来想众人行礼:“奴婢绿瑶给各位主子请安。”
“快去将大人和守鑫叫道大厅来。”
徐琦雯也没理,只是看着绿瑶:“你若不说实话,休要怪我用刑,到时候是死是活不要怪我!”
“去将回春堂的苏大夫押入府中来!”
二人才进屋,徐琦雯便迎了上去:“大人……”
季文慧也看到了张守鑫,跪行两步,对着他声泪泣下:“相公,相公,我是冤枉的啊。”
此时季文慧慌了:“我没有!夫人,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家丁跑出去后,徐琦雯便对着大厅一众人说道:“既然大人回来了,那么这件事便交由大人来断绝吧。”
季文慧期待地看着她,谁料绿瑶浑身一抖,吓哭了,连忙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苏三郎,我问你,是否真与季文慧有奸情!”
季文慧最后的一句话,在她来时对绿瑶的质问,可是于我们听起来,却是刻意地再为苏大夫开脱。
徐琦雯在张太尉这儿受了气,狠狠瞪了季文慧一眼:“就按着大人的意思办。”
当天晚上,季文慧便在柴房中自尽了,张守鑫也是一晚心情不好,一夜未曾说过一句话。
第二****问牧童,是如何让苏三郎白担了了这个罪名的,毕竟绿瑶一个小丫鬟威逼利诱便能成事,也没有伤到极其,可是苏三郎却是用命在做这件事。
“本就犯了砍头之罪,与其被官府白白砍头,不如做好了这件事,让家人得抱安康。”牧童是这样说的,与其之中有些不忍。
我听后,低着头,面色暗沉,静坐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