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抬眼看了我一眼。
“是。”牧童接过簪子,放入怀里。
牧童走后,小椅子伺候我洗漱上床,心中还是无法释怀,在小椅子为我拉上被子时,我问道:“小椅子,这些日子,我是不是很蠢。”
“哦。”我有些惊讶,挑一挑眉,要知道,莫行这个人也是个执拗的性子,若是认为你不可,即使虚以为蛇都不愿为你做事儿,否则他也不会宁愿在礼部当一个掌管典礼的小小学士。
躲在被子里的手死死地捏着被子,我在紧张,我怕被拒绝,孤身奋战。
小椅子还是有如清水一般,说出了话也如清水:“奴才的命是主子的,主子要做什么,奴才定是陪同。”
像是妹妹对大哥哥的抱怨。
虽然小声,却不难听清。
看来我们一直都小瞧了五皇兄,如今想来,若真是平平无奇,也不会这么多年不惹人注意,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也不会让莫行愿意跟随他。
不知为何我会问道莫行,自上一次莫行劝我夺位不欢而散之后,我再没有提及这个人,牧童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探寻。
原来这么多年,他不过是在抛光养晦,等待一个时机,这一次,李思元之事,我也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清水一般的声音,却像沸水一样撩人。
“我想,牧童也是如此。”顿了一下,他抿嘴说道。
默了一下:“明日,我们便去见莫行吧。”
“好。”
“还有王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