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好依着时间进宫,我进宫是父皇正好下早朝的时候,虽然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没有关注这宫中的事儿了,可是还是有一些人愿意帮我做事儿将父皇的行踪告知于我。
还不放心,他忧心忡忡说着。
“乖孩子。”父皇激动地向我招手,我上前三步,正好够他将我拉入怀中,“以后多进宫陪陪朕知道吗,也正好将以往的遗憾补回来。”
低着头,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正在这时,树丛后面走出一人威严不容忽视,后面还跟着几个宫人。
慌乱地弯腰行礼,声音带着惶恐,举止之间还有些狼狈。
“可是,父皇。”我停在原地,有些犹豫,他也是满脸不解,“今日我是来看望母妃的,我怕她等久了。”
“两人竟然还暗结珠胎,最后在良妃威胁下将孩子堕下了,要知道,这件事儿捅出来,你和那奸夫可都是要进慎行司的啊,到时候缺个胳膊少个腿,也是极有可能的。”
“良妃身边的大宫女银钏是吧,你也是个不错的可人儿呢,要不然怎么会能够勾引到宫中的侍卫呢。”
“我知道了,父皇。”,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诺诺的声音里还夹带这撒娇和鼻音。
接下来,房间便静了,是剩下我与张守鑫交错的呼吸声。
徐琦雯,你不是要紧得很你这儿子,生怕我把他抢走了吗,我就是要看着他恨你,与你反目成仇。
“守鑫哥哥,你每日都呆在我房中,那要让其他人怎么办。”
看着她惊吓的样子,一步步将她逼近墙角,心中也有了些发泄的快感。
“儿臣拜见父皇。”
“谢父皇。”我喜行言于表便上去挽住他的胳膊,笑嘻嘻说着,带着点得意,就像小时候,母妃还在的时候,我还真的是个孩子的时候。
“不然你迟些走,我内阁之事处理完之后来接你,我们一同回来。”
因为没有和他一起,一直嘱咐着我,真是将我当成了小孩子,我心中觉得好笑,即使再不谙世事,能在那深宫中安然无恙地活到如今,怎会不懂得些人情世故,以前他都是知道这件事儿的。
我黯然叹一口气。
“奴婢错了。”她吓得快要哭了,“是良妃娘娘听说皇上在惠嫔那儿,便要我以十三皇子不适为由将皇上请过来。”
我听着快要哭出来了,泪水婆娑抬头看着他,欲语泪先流,千万言语最后只换作两个字:“父皇。”
“对没错,来日方长,朕会让你如愿。”
我跪在莲池边上,声泪泣下,而我知道,父皇如今就在我的身后哪个树丛后边,听着我的肺腑之言。
成婚以来已经十多天,张守鑫夜夜留守在我房中,对季文慧和薛灿两人已经是视而不见了,即使在晚间二人前来献殷勤,他也全是冷面以对,让那二人黯然伤神,为这件事儿,他母亲一定对他提过,可是被他给盖过去了,所以便在我身上下手,总是在我面前说着女人要三从四德,不善妒什么的。
听我如此说,父皇哈哈大笑:“到底是惠嫔带出来的孩子,斌性也都随了她,不错,不错,既然如此,我也有段时间没去看惠嫔我,你便与我一同去吧。”
今日之事儿出奇地顺利,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刚将惠嫔宫殿所在之处的巷子行至一半,便看见有个宫女急急的跑过来,待再近一点,我才认出是良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我向牧童使一个眼色,牧童便刚好在那宫女跑带我面前的时候拦住了她。
我心中窃喜,刚才张守鑫说的是嚼舌根子,说明他心中已经对他母亲有了不满,假以时日,两人的隔阂便会更大。
我心中也是有些惊讶,嫁到张府后便渐渐减少了对宫中的关注,反倒是将精力都放在了与婆婆姐妹的争斗上去了,让我不由有些懊恼,可之前良妃至生了十三弟以来一直都是在抛光养诲,甚少主动争宠,只是为此以往的地位,如今看来良妃是觉着十三弟大了,要为他做打算了。
“你回去吧。”父皇也是难得见一次惠嫔的,再说了,也不能让良妃过得太好,银钏不解地看着我,“就说见不到皇上。”
她震惊地看着我,我也不在意,只是在蹲下来在她耳旁说着:“银钏,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也知道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她吓得浑身发抖:“是,奴婢知道了。”
我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袖,满意一笑:“收拾收拾自己是情绪,便回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