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麟痞笑着道:“没事!这屋子里全是阴阳结合散的味道,恐怕我也中毒了。”
司徒雨尊渐渐醒来,只感觉全身有些冰冷。看了看身上的银针,我的毒解了。看着怀中的郑灵悦,摸了摸她的额头,司徒雨尊一个激灵将郑灵悦抱出水里。
绍可兄弟连忙解释道:“没,没,怎么敢怀疑你的医术呢?我们走就是了。”
我点着头扶起雨尊,对着后边的白玉麟道:“那你呢?你的毒怎么办?”
雨尊一把抓住我的手,高兴道:“灵儿你醒了,可担心死我了。”说完将手放在我额头上后一把将我拥入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道:“太好了,烧退了。”
我慢慢睁开眼,头晕乎乎的,我揉着头慢慢坐起。这里不是闲云阁我的房间吗?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换的?左手好像被人紧紧抓着的,雨尊蹲在床边躺在床沿上睡得很熟,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睡在这儿的,看着他睡熟的容颜,紧皱着双眉,我忍不住轻抚着雨尊的眉头。
我笑着道:“怎么不能打你了,这两个巴掌一个是还你当初打我的两个,另一个是你敢惹我的男人,还没问我郑灵悦同不同意呢?”
“你,哼,算了,我才不信我解不了毒。”
我摸了摸水,不错就是要这么冷。我笑着摇着头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就是给雨尊扎针了。”
“真的吗?好的。”我高兴地拿着药瓶给雨尊和白玉麟一人喂了一颗。雨尊的全身的汗水已经将衣衫打湿了,“对了可以用冰水和我的内力可以解毒。”
“来人,送客。”司徒雨尊一直盯着床上的人道。
白玉麟躲在暗处悄悄地看着这一切,郑灵悦这傻瓜竟然救那小子,这么不小心把自己弄病了,真是的。看这样子事应该没多大的事吧,司徒雨尊那小子也没占灵悦的便衣,这就放心了。白玉麟笑着,终身一跃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郑灵悦,你竟敢用狗来吓唬本公主。”东陵哲气愤的指着我道。
“禀公子,夫人这次烧的有些严重,老夫开张退烧的药。这湿毛巾要一直更换。”一旁的大夫把完脉恭敬的说着。
绍可兄弟担忧的看着雨尊道:“灵悦姑娘,王爷到底中的什么毒啊。”
我疑惑问道:“我什么时候发烧的,我怎么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怎么感觉肚子这么饿?”
白玉麟掰开东陵哲的手道:“你别再惹我,否则——”看着东陵哲的那张布满泪水的脸,没再说什么,走出房门。
绍可兄弟将司徒雨尊放在浴桶内,对着我道:“灵悦姑娘,还需要什么吗?”
司徒雨尊没顾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将郑灵悦的湿衣服换下来,在她额头上来回上换着湿毛巾。
听了大夫的话,灵儿不会有事了,司徒雨尊眼里稍微柔和一些,紧紧的抓着床上人的手。
我慢慢地站起来,竟然又打我,呵呵——
白玉麟头晕呼呼的起身,这里是哪里。看了看旁边的东陵哲,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凌乱放在地上,刚才的人是这个公主,真是该死!
雨尊松开我开心道:“灵儿饿了,我马上叫人准备吃的。”说完对着门外叫道:“来人准备吃的。”
东陵哲尖叫着一声,“啊!怎么会是你,你竟然非礼我。”东陵哲说着打着旁边的白玉麟。
看着窗外的夕阳透过窗户拉长着雨尊长长的影子,我看着他深深的黑眼圈,难道雨尊从昨晚照顾我到现在。这么说他的毒已经解了,真好。
“灵儿你一直盯着我干嘛?你在想什么?”雨尊的手在我眼前晃着。
我紧紧握住雨尊晃着的手道:“雨尊,谢谢你,谢谢你昨晚照顾我到现在。还有你没事就好了。”
雨尊摇着头又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道:“都怪我,都怪我太大意了,中了毒害你用内力救我,把自己——”
我拍着雨尊的背道:“雨尊,不要自责,又不是你的错。你没事了,我很开心,况且你还照顾了我一晚上,”司徒雨尊心里暗暗道:灵儿你放心,我会让那个人受到该有的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