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司墨,也不客气,随意找了位置坐下,问道。
而此时,司墨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
“昨天遇到一件新奇事儿,所以来找你讨教了。”
见到莫安然满脸的不耐烦,时不时的看看表,司墨无奈,这个小丫头,总是一副大忙人的模样。
“哦?新奇,可你找我干嘛?我可没空。”
莫安然说完,转身就要走。
还有一场手术等着她呢。
“诶,小丫头,要不是棘手我也就不用找你了。”
司墨无奈,拉住她。
又把昨晚发生的事儿和今天早上白晴天来的时候的奇怪表现与莫安然说了一遍,莫安然起了兴致。
“不过女子身子属阴,若不小心服用,也就和普通春-药效果差不多,放心,嫂子好的很。”
司墨拳头紧握,一拳砸在桌面上!
“有了!”
天啦,她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好你个白晴天,他待她不薄,竟然如此算计他。
好在舒浅没有事,否则,他难以想象—
“难闻的气味,勾引?”
白晴天的手中,怎么会有这种禁药?这种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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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山别墅。
莫安然唰的睁开眼,眸中闪着晶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