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后门其实是有一个死角的,舒浅无意识中发现的,也不知怎么就走到那里,然后不顾形象的从三米高的围墙爬了出去。
余生一楞,心里忽然有些疼。
跑累了,蹲下身子,抱着自己,把脸深深的埋进臂膀。
后来,她想,那估计就叫犯贱!
头发散了,衣服破了,就连鞋也跑掉了……
风真大,吹的眼睛疼,有泪水从眼角宣泄出来,悲伤怎么也掩饰不了了。
十分钟后,余生匆匆的赶过来,看到舒浅狼狈的模样被吓的半死。
所有关于司墨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看了一圈竟然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最后停留在一个号码上。
沿着小道狂奔下山,一直跑一直跑,就像是要逃离这片黑一般。
拉黑、拉黑、拉黑。
心好像破了一条大洞,疼痛和悲伤像潮水一般的蔓延。
哭吧,把心底的那个懦弱柔软的舒浅哭走,从此百毒不侵。
将她浑身上下检查了个彻底,确定除了擦伤以外没有别的事。
两辈子,就连当初于奥斯卡失之交臂的时候,她都没有哭过。
竟然接通了,
别墅距离市中心有不远的距离,眼前是化不开的浓黑,就像她此时的内心,无尽的黑暗。
但是今天,她忽然就想任性一回。
她生平第一次,上辈子这辈子第一次的翘了班!
昨天晚上,余生把她带到了他的私人公寓里。
早上起来的时候,余生还趴在她的床头,似乎是守着她这样睡了一晚上。
看着床边的那颗小脑袋,心头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