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文下意识捂住了脸,四下张望,猫着腰就想溜,“丢不起这个人,走吧走吧,少管闲事。”
董光志一脸纠结,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一个小娃娃“师祖”,周彦文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才飞也似的往外逃。可现在,这个小师祖似乎吃了亏呀,不然怎么嚎啕大哭?
董光志纠结片刻,一咬牙,转头便往人群中心挤去,周彦文甩了甩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一会儿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董光志一边挤,一边大声咳嗽:“咳咳,我有肺病,借过借过。”
此话一出,董光志的周围一下空出老大一个圈,他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向前走,果然就看到了捂着裤裆哭的正伤心的呜呜。
“没事吧!”董光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着呜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半天,确定小娃娃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大哥哥,呜呜没事,就是裤裆又扯破了。”呜呜见来人有些眼熟,腰间还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当即认了出来,是那位最先炼出法器的大哥哥。
“没事就好,裤子烂了,再买一件便是。哎呀,瞧着一地狼藉。”董光志将呜呜的荷包及那些散碎的物件一一捡起,牢牢系在了呜呜的腰间。
晌午的日头越来越毒,外围没有看清热闹的人已经开始离去,而那些在内围看清了事件始末的围观者,纷纷催促沈少爷动手。
毕竟,宠兽都召唤出来了,不打一架岂不是很没面子?他们哪里知道沈书言此刻的心思,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沈书言还真有点投鼠忌器,对方手里有一只雷系地阶宠兽,硬刚怕是还要吃亏。金刚熊已经惨死,他手里就剩这只冰寒狮还能扛住事。
好在,他正愁没台阶下,对方就来了帮手,看起来估摸是个懂分寸的家伙。
于是,沈书言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报出家门:“小东西,打不过就喊人,你以为我沈家会怕你?”
呜呜已经很难过了,这个少爷却还如此不依不饶,呜呜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当即反驳:“沈少爷,我从未想过与你作对,一开始我就认输了呀,是你要比试的呀!”
“你!可你抢了我的过山峰!”
沈书言气急,没想到这家伙这般没眼力见。
“大虫子被我家啾啾吃了,这是我的错,我赔。可是,那只大蛇真的有毒呀,它说要弄死你,我这才救你的呀,可你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人,一点道理都不讲!”
呜呜伸出小胳膊,雪白的皮肤上隐隐还能看见四个黑点,饶是他这般强健的体魄,去除那条过山峰的毒素,也没那么容易。
“你怎知它要杀我!满口胡言!”沈书言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在这个小家伙面前栽跟头。
“是大蛇自己说的呀!你听不懂吗?”
呜呜抹着眼泪,格外委屈。
可他这话听在沈书言的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嘲讽,这岂不是在暗骂他的御兽天赋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娃娃?
呜呜裤裆又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