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活在刀口下的北宫霖不同,孔芸算是一个幸运的孩子。
回到土地庙里的她,吃上了一些零食,收拾了一下今天买回来的东西,就拿着那今天买回来的笔墨纸砚,准备绘制一些她所需要的家具,计算一番,设计一番,才好用最省时省力的方法,去制作。
只是……
“这毛笔用不了尺子啊!”
孔芸自认自己也是练得一手好字,却发现自己就拿毛笔写字还不错,但要拿这个毛笔画画,恐怕是不行的了。
“怎么办呢?”孔芸看着那被自己用墨水毁掉的尺子,这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啊!
“不管了,看得懂就好。”
这尺子很快的就被孔芸给抛弃了,直接就拿起毛笔来画图。从前教画画的老师说,画画的人是不需要尺子的,我们的手就是尺子,我们画出来的就是直线。
好吧,用现代的铅笔,炭笔什么的,孔芸是能不用尺子,就能画出笔直的线来,只是现在这毛笔,她就要费很多的劲,努力的保持握笔的姿势,才能画出还不错的直线来啊!
桌子,椅子,她的首饰盒,衣柜,甚至到床,都一张一张的画了出来,上面还仔细标明了所需要的尺寸。
因为已经夜深,淮家整个院子一片的漆黑,这一股黑仿佛暗示着什么不好的未来一般。
透过月光的照射可以微微的看到有那么一个人影,潜入了淮家,直往淮家的当家人,这位礼部侍郎的房间跃去。
在京城的南边,一户姓淮的人家,是礼部的一个侍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