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苍穹，就如彼此的苍玄。

扶摇：“对你来说这种争斗输赢都没有意义，住手吧。”

像苍玄和苍穹这样的对手，混沌可以阻止他们活着，但不能制止他们死去！

扶摇：“不能只有我们，还有我爱的人，还有其他人爱的人。”

“你……你……”

突如其来，混沌猝不及防。

但这些或许在他自己心里都判定是徒劳。

熟悉的场面犹如一场轮回。

怔住半响，回过神来，才讷讷道：“爱……爱……”

就在他的眼前！

混沌更加惊骇，“你……你回来了？”

这次就不止感受到来自苍玄师傅的绝念，还带上苍穹的一份。

就算嘴上说是为了复仇，起码在他最后冲向混沌的时候，心里所想，的确是扶摇。

被他牢牢压制。

扶摇并不给混沌回答，而是抓住了苍穹的手。

混沌：“不！不！你听我说司玉，你听我说！有意义！很有意义！只要我赢了，这世上就只剩你我，再没有那些嫌弃我们的人，再没有……”

混沌：“……”

扶摇：“只剩我们还不是一样孤独？”

和混沌纠缠在一起，自绝后路。

苍穹：“……”

赔上全部的执念。

冲向混沌。

他似乎因为这个字而被困住，内心因此困惑不安，他不理解，他不懂，他不接受，他不允许司玉因为这个字而成为和他不一样的人！

他和司玉必须是同类！

他不允许这个字把司玉从他身边抢走！

无论是苍玄还是苍穹，谁都不可以！

千万千年前如此，千万年后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