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眼里所见，已是阴霾。

在到达之前，那片阴霾竟停止了全部躁动，以至于沉静下来。

扶摇：“……”

深知那样的反常预示着什么。

不由得想起苍玄师傅那些话。

苍穹是为了成全她们。

不由得想到最坏的结果。

苍穹拿了苍玄师傅的心，为的是和混沌一同毁灭。

扶摇所想，正要发生……

在那片阴霾之中，只剩苍穹和混沌。

苍穹：“……”

他也有最后的打算。

苍穹：“……”

而混沌也看出了他山穷水尽。

但也没那个必要和时间了。

苍穹：“……”

他还握着苍玄师傅的心。

他做了最后的决断。

混沌：“我想了想，你做了那么多，明面上找我是为了报仇，实际还有私心，对么？”

而在他就要这么做之前。

只是到了这时，苍穹的气息已显疲倦，混沌则是不断补充邪息，恢复身体，苍穹所面对的，就如苍玄师傅当初一般。

说到这，混沌竟主动靠近苍穹，继续道：“你还是有私心对吧？你做不到绝情，你还是有私念，你为了什么？”

苍穹遍体鳞伤，混沌也没落得好，两者相对，互不相让。

他不回答也没关系，混沌肚子揣测：“你……为了苍玄？！哈哈！对了！为了苍玄！还有那个女人，你拿了苍玄的心，是要代替他与我一同毁灭，你便成全了他们！”

混沌说：“令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