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什么。

苍穹：“……”

苍穹回答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扶摇当然还有疑问，苍玄师傅当然还有话要说，可她们都来不及。

苍玄师傅：“……”

但已来不及。

到了这个份上，苍玄师傅依然是苍生为重，语气绝不会有半分激烈，倒是充满了一种殷切，真实，或者恳求。

苍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苍玄师傅：“……”

扶摇：“……”

苍玄师傅：“……”

苍玄师傅：“……”

他凑到苍玄师傅耳边，放声音到最低，只让他们两个听见。

而当扶摇和苍玄师傅都远离，苍穹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混沌身上。

理解了所有。

苍穹：“所以……”

苍穹站在他的面前，握着他的心，看着他的人，淡淡说：“我知道。”

正面相对。

苍穹算好的，算好扶摇来接的时候，他的力气恰好将苍玄师傅和扶摇一并推出去。

苍穹：“……”

靠近，就站在苍玄师傅面前，一步之遥。

苍穹忽然向他伸手，一股力道将他推了出去。

混沌：“……”

苍穹：“从荒墟开始，我就知道是你在离间我父母，也知道当日杀我父皇母后者也并非天帝和苍玄，一切不过是你幻化的假象。”

苍穹松了一口气，算是释然，也是解脱。

“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今日。为了亲手杀你，我背信弃义，愧于师友，负于深情……”

苍穹向前逼了一步：“混沌，天帝不能杀你，苍穹不能杀你，只能是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