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风叱好奇心起，脑洞大开，严加思索，扶摇越不说他就不服，嘟囔一句：“不说拉倒，小王自己想！”就躺在鸟背，再拔一根鸟毛叼嘴里，也不管鹏鸟叽呀一声叫喊疼，躺下来就看天，这一看天……

扶摇心虚，吞吐：“你、你……你想到什、什么……”

阎风叱兴奋：“是天！是天对不对？！”

星和夙玉不能像扶摇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扶摇看两人的脸色，问夙玉：“我说到什么程度？”

星：“鹏鸟很喜欢三公主。”

阎风叱看扶摇的死样子，笑道：“看你这死样子，我说中了吧？！”

扶摇：“没关系，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这是什么鸟？”

夙玉：“昨晚醉得厉害，而去石沉溪洞的路又远，时间紧迫，我们几个就决定上路，一时仓促，来不及问你。”

又向阎风叱问：“什么没想通？”

阎风叱寓情于景，眼睛看天，嘴里联系道：“天、天……”

扶摇贴在鹏鸟后背，抚摸其羽毛，说道：“这鹏鸟多漂亮，多实用，是不是？”

阎风叱：“我想到了！”

阎风叱：“我不是八卦，我是好奇，你说要是其他人我绝不会多问一句，要是自己身边的人，那我就牙痒痒。”

阎风叱一笑，看看星又看夙玉，向扶摇道：“我听错了，她们呢？”

阎风叱：“昨晚你说要去石沉溪洞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想来想去没想通当年在六界学宫的那帮人到底那一个在那个时候就向你下了手！还得了手！让你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阎风叱赶紧插入：“我留了！我留了！我全都听了！一清二楚！”

星：“三公主说笑，天家上族，瑞兽仙骑多得是，我这鹏鸟不过是凡间凡种。”

扶摇：“……”

脑子回想当年六界小学宫那帮小学生，群像流过，一个影子一闪而过，阎风叱像是得到顿悟，跳起来，大喊道：“啊！啊……”

忽然说到多年来的心底事和那个人，扶摇简直是手足无措、不知所措，像是个打碎琉璃盏的孩子，大人都不用问就漏陷，忙慌张，贼喊捉贼道：“我、我……我什么时候说了？明明是你自己听错！”

扶摇不悦，“我不是也说过不要叫我公主了么？夙玉都叫我扶摇了，以后我一口一个叫你皇子你别不别扭？”

可是秘密禁不住人熟！

扶摇：“你他妈中风了？！”

扶摇：“……”

这种时候假装不说话没用，知都知道了。

天是什么？什么是天？

“苍穹！”阎风叱回忆道：“没错，天就是苍穹。”

“那家伙叫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