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瞥了她一眼，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情绪。兀自转移了话题道：“你那个助理呢？还没有出来？”

顾染也意识到小c似乎在卫生间呆了太长时间，犹豫了一下道：“要不卫澜姐你先回去，我留在这里等她？“

卫澜蹙了蹙眉，随后提醒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考虑换个助理。”在她看来，小c不够稳重，做助理并不是很合格。

顾染却想起小c说起卫澜时满眼放光的眼神，摇了摇头道：“不用，我觉得小c就很好。”

卫澜看了她一眼，见她坚持也没再说什么，径自上车离开了。

看着卫澜的车子驶出停车场，顾染想了想又重新回到三楼，正准备找人问洗手间的位置，就看到小c蜗牛一样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顾染忙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小c拖着两条绵软的腿，扶着墙慢慢的走着，脸色蜡白蜡白的，像是鬼一样。

顾染看到她这副样子当下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她道：“你早上到底吃什么了？“

小c讪笑了一下，搬起手指开始认真的数：“好像也没吃什么，就一个肉夹馍，一杯牛奶，一只鸡蛋，好像还有一只梨………”

顾染：……

这还叫没吃什么？她还想要吃什么？

小c随即张望了一番，见只有顾染一个人，便道：“卫澜姐呢？你们都谈完了？谈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