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缭绕的烟雾中，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临窗而立地身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顾染最终耐不住宁卿的电话攻势，半个小时候以后站在了裴氏大楼门口。

她不知道裴衍琛到底想要做什么，正好，那就趁着这次，把话说清楚。

走到门口，意外的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白衬衫搭配黑色小外套，看似普通不起眼的装束，不过因着裴衍琛这位金主出差的时候经常会帮她带一些衣服首饰，所以顾染这个原本对大牌一无所知的人也开始对一些高端品牌有了一定的认知，所以一眼便看出对方身上穿的乃是某大牌的定制款。

裴衍琛对自己大方，对底下的员工更甚。

裴氏集团里面甚至一个普通的前台，穿的都有可能是范思哲、香奈儿。

乍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宁卿，顾染忍不住愣了一下。

跟在裴衍琛身边四年，她自然认识对方身边这位号称冷美人的冰山助理。

甚至有一段时间里她和对方的接触比和裴衍琛这位金主还要多。

“顾小姐，总裁让我下来接你。”

宁卿朝着她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不冷不热，带着一丝疏离，记忆中对方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四年未变。

“谢谢！”顾染朝着对方点头。

身后不少人投来探究的视线。

顾染假装看不见，跟在宁卿身后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