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刚搬进京都不久。”变换口音对她来说很容易,西北方言,南方老家方言,张口即可来,每次都能把秦勉逗笑。
想到他心里酸酸的舍不得。
恋爱真可怕!
会习惯一个人的存在。
不行!
她得爱钱。
所有人都可能背叛她,钱永远不会。
“你读书吗?还是工作了?”
李落:“工作。你们这个时候怎么不上课?”
“我们是京都师范美术系的学生,专程到西北写生的,这是我画的画。”姑娘拿出自己画作。
李落定睛一瞧,是一副风景图,技术平平。她嘴上道:“好厉害。”
夸完她继续看自己的书。
下铺的男青年打听她的住址,并提出交笔友。
李落上次回答问问对象意见被人骂神经病,这次委婉拒绝道:“我平时工作工作忙,没太多时间写信。”她打了一个哈欠:“好困啊。”跟着翻身朝内睡,不多久,脚又被人摸一下。她马上坐起来。
下铺的人挨着窗户看风景。
对面一个睡觉,另一个不在。
走廊上只有一个大爷,背对着她走。
是大爷吗?
会不会是隔壁的人?
她探头看,是个戴眼镜的青年,斯斯文文的,不像猥琐男。
她假装睡觉逮人。
隔了两个小时,经过一个大爷,摸上她的脚,顺着脚脖子往上攀。
她一把按住。
“摸我脚,还摸腿,一次两次不够,第三次了,老变态!”
大爷满脸通红:“死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摸我的腿!”李落气沉丹田吼一声:“被我抓现行还不承认吗?”
“你你,我是路过。”
李落:“你路过时把手留下了?”
吵闹声引得大家围拢。
大爷想逃。
被学生们挡住。
“看你有五六十了吧?自己家没闺女?”
“这个年纪孙女估计和我们一样大了。”
“老不羞。”
大爷面红耳赤的争辩:“我没挨着这姑娘,冤枉人。”
“我裤子上还有手指印呢。”李落说。
大家一看。
确实如此。
黑色裤子,很明显有两个印子。
“谁知道你从哪儿蹭的。”大爷死活不承认,并要求李落道歉,否则他倒地不起。
说着,一屁股坐地上喊胸口疼。
大家见状纷纷退让。
生怕被大爷赖上。
李落气的不轻,被她抓现行,还能反咬她一口,厚颜无耻。“你有本事就使劲躺,等着火车到站我报案调查,你别以为我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些。
你怎么摸的我,摸了几次,我敢一字不落的说。
我裤子上现在仍旧有你的手印,上面有你手指头上掉下的皮屑,报案后如果化验出是你身上落下的,你耍流氓等着坐牢吧。”
“什么化验?你少诳我。”
旁边的同学立刻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打自招?”
老头一噎。
大家由此断定老头耍流氓。
不管他心口疼不疼,将人扭送至乘警那。
车厢恢复安静,对面的姑娘道:“你好有勇气,我刚也被碰了两次,没好意思说。”
李落:“.你现在说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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