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离开这——
我得离开这——
………
成年的月知恩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坐于内室外间的矮塌之上。
同样成年的阿顺推门,躬身进来。
“主子——”
“夫人有消息了吗?”
“还是没有——”
月知恩冷笑一声,“我还能指望你们什么?”
阿顺默默的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月知恩的无端指责。
“让你们找个人——快了三个月了——人找不到就罢了,就连消息,也是一点也没有。我看你们是不是安逸日子过惯了,这能耐也大大的下降了。”
“主子,这三个月,并非没有一点消息——只是消息真真假假——所以不敢贸然逐条报给您——”
“别找借口了,我都知道——有用的消息,是一个也没有。倒是有不少想骗赏钱的——”
“主子,这三个月的时间委实是短了些,就是从白京到暇山,脚程也得一个月呢——”
“你提醒我了。我已经给了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了。时间——我可以再给你们。传话下去——人,给我继续找。下个月,我要是再见不到人,所有人一个月的饷银都没了。”
阿顺听了这话,有些急了,“主子,当月饷银全扣?!兄弟们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本来就是指着这点月饷银子聊以补偿。一一下子一个月白干。这未免也有点太——”
“你是想说我太狠了?!”
月知恩抬起头来注视着阿顺,目光如刀。
“我没那么多闲钱养没用之人。”
“主子,这夫人也不是等闲之人。若是她有心想躲着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啊——她不管怎么说也是桓将军的妻子,和桓将军夫妻数载,桓将军的本事她就是耳濡目染好歹也能学个五六分——”
月知恩突然厉声喝道,“别提那个名字!!!”
阿顺被月知恩的这一声厉喝震住了,低下头,不再反驳。
“从下个月开始,一个月找不到人,扣一个月月饷。”
“我再给你们三个月。”
“三个月以后,若是再找不到人。就不是扣月饷的问题了。”
阿顺听了这话,抬起头,他的神色之中有几分恐惧。
“——三个月以后,若是再找不到人。从十人小队的领队开始,每隔一个月,给我剁一根手指。”
“领队的队长的手指剁完了,给我剁队员的。”
“我就不信,就这样,你们还是找不到。”
月知恩话音一落。
室内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静。
门外,侍从通传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
“大人,外门上来了个老术士。他说——是您叫他来的——可是,无凭无据,外门不敢让他进来,特意派人传话来,请大人的示下。”
月知恩懒懒的应了声,“我知道了。放他进来吧。我就在这里见他。”
阿顺听了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心下咯噔一下。
他认识月知恩十几年了。
月知恩是从不信阴司报应,鬼神佛怪的。
这么个人,会去找术士?
阿顺很有眼色维持的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告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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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顺退下后不久。
一须发全白.身着宽袍广袖的老年术士昂首迈步进入了月知恩的这间外间。
这术士虽穿着术士的衣服,但这眉宇之间,还兼有几分隐士的疏狂阔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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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