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一草一木,一装一饰,都是两人亲自规划,亲自设计,又亲自找工人来装的。
名字是他所取,两个字:乔苑。
她问:“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在小园的长椅上,他搂着她,笑得岁月静好:“好听呀。你既是我,我也是你,我们本就是一体,分什么你我?”
如今,乔苑依然名乔苑,人却早不是那时的一双人了。
他下车,从后备箱拿了一把大伞,撑开,过来拉开副驾座的门,接她。
她僵在座位上,不肯下车。
他收起伞,重回驾驶座。
从车屉里拿了块干净手帕,他替她拭发,动作熟练得就像每天都做一样。
她想起那天他在她家楼下顶着烈阳栽树的样子。
眼眶就有些热,心里刻意压制的酸和涩止不住的往外冒。
抬手挥开,她语气清冷:“何先生请自重!”
一声何先生,何世轩的手就僵在了半空,再落不到她发上。
他坐回去,手中的帕子抬了抬,最终朝着前车玻璃砸了出去。
“我听说你参加博览会的设计稿被刷掉了?为什么?”重新转过来的他,已经恢复公众面前的斯文雅致,“你现在不是他的人吗?这点特权都没有?”
“这是我的私事。”
“我不是要笑话你。”他英挺的眉头微蹙,“他那种人,不是单纯的你能应付的,不管他做什么,你别太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