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冉白的爸爸是省公安厅厅长,在某种意义上,他下达的命令,他能提出意见,却不能更改。
“保护好容箬。”
这是陆冉白唯一提的要求,如果真行动起来,他不一定能护好她。
......
到了老挝磨丁,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两方的官员进行了简单的会晤。
这里是老挝通往中国的唯一国家级陆路口岸,与磨憨口岸接壤,人口流动大,交通发达,阿阮藏匿在这个城市里,的确给警方加重了负担!
容箬有认床的习惯,再加上第一次来老挝,多少有些兴奋。
老挝的建筑和国内相比,还是带了浓浓的异域风味,她搬了个椅子坐到窗边上,手撑着下颚,看着外面水波粼粼的游泳池发呆。
她在想那张没有脸的照片。
会是谁呢?
舒湾?
看裴靖远对她的态度,不太像。
她在他身边十年,没见过别的女人在他身边停留过,难不成,是在认识她之前就有了?
风平浪静的泳池里,‘哗啦’一声,突然冒出个头来。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只剩下木栈道上两排昏黄的灯光。
容箬正想的入神,被这冷不丁的画面吓了一跳,往后一避,差点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但很快就认出是谁了。